便是對那壯漢說道:“去吧。”
“魚兒姑娘,還是把人賣到翠香樓嗎?”
“都知道還廢話!”
“可是,您也給點辛苦費……”
“行了!給娘娘辦事還磨磨唧唧的,小心以後剁了你!拿去吧!”
那壯漢這才將地上的麻袋扛到肩膀上,便是離開。
“娘娘,您怎麼了?”
魚兒關切的走到床榻旁。
田荷花知道,此時不能說話,不然,可就漏了餡了。
這是在盧氏的院子裏,這個魚兒是她的貼身侍女,說話還是管用的,此時可不能露出馬腳。
魚兒看到是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的人很是奇怪,繼續追問道:“娘娘,您不舒服嗎?”
田荷花知道,不回一句是說不過去的。
便是忽然大聲喊了一句:“滾!”
說著故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聲音一大,魚兒嚇都嚇蒙了,根本就沒在意聲音。
又是聽到哭聲,隻當是盧氏太過傷心,想勸又不敢,田荷花甚至把方枕朝她砸了過去。
魚兒忙是跑了出去。
手拍著胸口:“可嚇死我了,王後娘娘之前也沒這樣啊。”
她忙是離開。
此時的田荷花一看人走了,忙是起身,整理了一下,便是離開。
她一路上都閉著人呢。
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田荷花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個盧氏,真是作繭自縛。
才剛應該早有將田荷花賣走的意思,一路上特意讓魚兒帶著田荷花走那無人的小路。
田荷花跟著魚兒來到盧氏的房間無人知道。
這下,田荷花回來的時候也走的小路,更是無人知道,她曾經見過盧氏。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非是和自己叫什麼勁?
不過,從魚兒和那壯漢的對話來聽,似乎被盧氏賣掉的人還不少。
怪不得膽子這麼大,原來虧心事沒少做。
對於這種白蓮花,就應該讓她受些教訓。
另一邊,魚兒嚇得不敢進屋。
但是房間一直黑著,魚兒叫了幾次“王後娘娘”,也無人應答。
她隻好在外麵守著。
卻不知,此時的盧氏已經被賣到了翠香樓。
老鴇子自然是沒見過盧氏的,等到壯漢將麻袋扔下,去了賬房領了銀子。
老鴇子連檢查都不需要,幾十次了,這壯漢送來的女人,可都是漂亮的,都是好的。
盧氏表麵上溫良賢淑,背地裏卻是另一番麵孔。
這幾十次的女人,不是許之年喜歡的女人,而是許之年不經意看了一眼,或者湊到許之年身邊的,盧氏都是嫉妒,便是讓人將她們賣了過來。
可卻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來這裏。
將麻袋解開,裏麵的盧氏拚命掙紮。
老鴇子將她嘴裏的毛巾拿了下來。
盧氏立刻喊道:“你給我解開,我可是恭王的王後!”
老鴇子一聽就樂了:“你們這些人,之前有說認識王爺的、有說是千金小姐的,你這說王後的,可是獨一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