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失蹤,這可是個大事,弄不好,京城裏的人都知道了。
便是陰沉著臉,想了想,便是想到個主意。
田荷花一臉關切的拉住魚兒:“我陪你一起去找王後娘娘,她怎麼失蹤了?”
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魚兒也不敢說,不然自己也得倒黴。
她能從王府立足,都是多虧了盧氏的提攜。
若是沒有盧氏,她在這裏什麼都不是。
便是急匆匆的要走,可是田荷花偏生是有意為難她,拉住她就是不放:“我同你一起。”
魚兒知道田荷花心裏不快,可是不敢驚動這位祖宗,便是連連擺手:“不、不用了,我想起來了,王後娘娘是去城郊的嬸嬸家了。”
說著便要走。
魚兒大張聲勢的帶人在王府裏找王後,許之年自然聽到了風聲。
因為下午的事情,許之年生怕盧氏想不開,便是找到了魚兒。
魚兒恰好說這話的時候被許之年聽到。
許之年當即叫了門房來:“可有此事?”
門房一聽,那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是正在找王後娘娘,為何扯到自己的頭上?
便是說道:“王後娘娘今日從未出過門。”
魚兒絞著雙手,一臉的糾結。
完了,沒救下王後娘娘,倒是把自己搭裏麵了。
謊言戳穿的太快,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實話她不敢說,可是謊話又不知如何編,忐忑的看著地上。
許之年走到魚兒身邊:“怎麼回事?”
“這個……我、我記得是,可能是記錯了,也許……還在府裏。”
“王爺,得快點找到王後娘娘,我怕,她會有什麼想不開的,畢竟,她今兒下午走的時候,可是……”
田荷花故意上前補刀,她今兒就要兵不血刃的讓盧氏的陰謀在太陽,哦不,已經是晚上了,是拿出來在月亮下見見亮光吧。
一想到盧氏之前的模樣,許之年很是著急,這次魚兒是捂不住了。
聲勢比才剛還要浩大,府裏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可卻仍是沒有見到盧氏的身影。
這下,許之年徹底憤怒了。
魚兒才是說盧氏出了府,結果光速打臉,結果又說盧氏在王府。
如今已經翻了個底朝天,去是連盧氏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下,許之年已經徹底憤怒,他看著魚兒:“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魚兒顫抖著跪了下來,她嘴巴閉得緊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
這話怎麼說?
說王後娘娘到了翠香樓?
人多嘴雜的,定是要傳出去的。
到時候,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但滿城風雨之時,所有的賬定然會算到自己的頭上。
眼下是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魚兒很是為難。
“魚兒,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對王後娘娘做了什麼!”
一旁是隨盧氏陪嫁過來的嬤嬤,她在盧氏小的時候就照顧著,眼下,她是比誰都心急。
顧不得許之年在眼前,便是要抓魚兒的臉。
“你這小賤丫頭,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魚兒隻能一邊躲,一邊說:“不、不是我……”
“怎麼?那就是有別人?”許之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