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許之年已經轉身離開。
盧氏害怕許之年會丟下她,忙是追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後。
而水仙也跟著走了出來。
老鴇子想要攔她,但她卻是狐假虎威:“王爺可是沒說讓我留下,我是他的奴才,有本事你去問問他?”
眼看著許之年鐵青著臉,她哪裏敢問?
便是隻得讓水仙出去,她派人跟著,可是許之年一個轉身,那些人立刻跑了。
水仙則是跟在許之年的身後。
盧氏恨恨道:“你走開!”
誰料,許之年卻是說道:“回來。”
回到府中,這下可是丟大人了,盧氏一句話也不敢說。
許之年的麵前跪了一排人。
魚兒、六子、盧氏和水仙。
魚兒和六子不敢說話,他們不過就是個小嘍囉,全是聽盧氏的話。
主子不說話,他們也額不敢說什麼,生怕是說漏了嘴。
“誰先說說?”
許之年問道。
水仙早已經是迫不及待了,造成現在這個地步的,首先是盧氏作繭自縛,其次便是水仙這把火燒的旺。
現在的京城裏,恐怕都已經傳開了。
王後和王爺都去了翠香樓。
不出明日,他們就成了權京城的笑柄。
水仙寧為玉碎,她跪在地上向前挪了幾步,便是說道:“殿下,此事奴婢知道。”
“對,說說你吧,你不是死了嗎?”
話雖然是對水仙說的,但眼睛卻是瞥向盧氏。
盧氏不知如何作答,羞愧的低下頭。
許之年心中已經有了些數,隻是他之前沒想到,盧氏竟然有如此心機。
他一直當她是個柔弱的女子,看來是真人不露相啊。
“王爺,若不是王後娘娘,我怎麼會‘死’呢?我是被她賣到翠香樓的,沒想到這個女人是王後卻是背地裏幹那些下作的勾當!”
“你住口,我沒有。”
盧氏的狡辯顯得很是軟弱。
魚兒與六子自然不可能背鍋。
“是你自己貪圖富貴,覺得王府裏給你的銀子不多,你自甘墮落!”
“我自甘墮落?我這副模樣也算不錯,就算是給有錢人家當小妾,也比去青樓裏做幾女強的多!”
水仙額頭青筋暴露,她沒想到盧氏死到臨頭,竟然還敢狡辯。
有什麼用?不過是惡心了別人,也抬高不了自己。
“可有證據?”
許之年看向水仙。
水仙微微低眉:“王爺,翠香樓還有不少的姑娘都是王府過去的,不然,您派人去查查,裏麵有蓮兒、晴兒,不少的人呢,可惜我們在青樓裏是出不去的,不然,一定要讓這毒婦早早的現原形!”
盧氏很是慌亂。
她埋怨的看了眼六子,這個六子圖省事,怎麼把王府裏的丫鬟都賣到了同一個地方,現在是麻煩了。
這可算是人贓並獲。
盧氏眼看著事情不對,忙是哭了起來。
正所謂,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平日裏是個矜持的女子,倒也不會如此,可眼下一看,名聲不僅不保,還會被許之年知道她做的那些破事兒,恐怕會成了下堂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