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娃一看是田荷花,睜著紮想要說話。
但卻是說不出。
“現在好了,你們姐弟兩個一塊兒死吧。”
春娃對著許溫言搖著頭,想要說話,但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銀票已經到手,本想著殺了春娃一個,這麼一看,竟然還主動送上門了一個。
那就不客氣了。
手裏拿著一把尖利剔骨刀,朝著春娃而去。
眼看著春娃有難,田荷花猛地起身,將手中的匕首砸在許溫言的手掌上。
許溫言猝不及防,手中的剔骨刀脫手掉在地上。
他捂著手,疼的直皺眉頭。
田荷花看著眼前蓬頭垢麵的人,並沒有發現他就是許溫言。
“識相的就趕快放我們走!”田荷花手裏緊緊的握著匕首,隨即將地上的剔骨刀踢向身後,她也不敢去撿。
春娃還被綁著,她若是彎下腰,定然會被許溫言鑽了空子。
許溫言的手受了傷,他不敢輕舉妄動。
但也知道,這麼拖下去,對他沒有絲毫好處。
便也不做糾纏,虛晃一招,假意想要進攻,去抓春娃,驚得田荷花顧不得那麼多,忙是用身體保護春娃。
但這不過是許溫言使的計策,趁著田荷花分神的功夫,他已經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眼看著人要跑,田荷花便是將手中的匕首朝他背後使勁一甩。
一聲慘叫在耳邊響起。
已經紮到許溫言了,但他不敢轉身,伸手拔掉背部的刀,便是倉皇逃跑。
他很是泄氣,本以為能殺兩個,結果弄得手背和後背受傷。
不過,他也算是占了大便宜,白白得了五萬兩銀子。
許溫言很是高興,有了這些錢,起碼是不用過跟狗一樣的日子。
在這個寒冷的冬季,許溫言悄然的離開京城,一轉身,已經成了個有錢的富戶。
而這邊,田荷花帶著春娃回到了王府。
別看平日裏春娃都像是個小男子漢似的,但到底是年紀小,此時躲在田荷花的懷裏哭。
很是後悔,不應該跑出來。
田荷花沒說什麼,才剛的場景讓她很是後怕,現在顧不得說什麼了。
來到王府裏,李氏聽到春娃回來了,心裏的大石頭落了下來。
緊緊的抱著春娃:“孩子,你咋還被人拐走了?”
春娃看著李氏,又看了看田荷花:“是我不好,我、我去看爺奶他們了。”
“什麼!”李氏本來很是擔心,聽到這話,把春娃往外一推,“你去看他們做什麼?”
“幾天前,爺奶被放出來了,沒有去處,我、我就給了他們些銀子,安排他們住下。”
田荷花心裏很是失落。
對於田家人,她是不想幫一星半點的,當初那麼難,田家也沒有幫過。
但是她沒有說什麼。
對於春娃來說,田家人對他是不錯的,何氏對他很好。
做這些,對於田家人來說,是有良心,對於田荷花與李氏來說,未免有些心涼。
“孩子,你知道嗎?就因為你忽然消失看,被人綁了,你姐,她從這恭王府借了五萬兩銀子,這可怎麼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