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目瞪口呆:“三百兩?這次?這可不是小數目,你一下子就賺到這麼多?”
“也不是。”田荷花洋洋得意,“是這幾日的忙活吧,娘,這京城真是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啊,賺錢可比咱們那三水鎮強多了,這是一個月三百兩銀子,那香樓的掌櫃跟我簽訂了一年的契書,也就是一年三千六百兩銀子,您聽聽這數,您還覺得,做商人不好嗎?”
一番話下來,李氏簡直都不會算數了。
“三千六百兩?那這輩子也花不完啊?”
田荷花深呼吸一口氣,眉毛歡快的跳動了一下:“娘,這哪裏夠啊?等到女兒再賺更多的銀子拿過來,到時候,成為這京城首富指日可待。”
這話說的李氏直捂嘴笑:“你這孩子,掙了三百兩,就想當京城的首富,你還真敢想?”
“不怕敢想,就怕不敢做!娘,女兒這腦袋裏可有不少的好法子呢,您且等著享福呢,以後啊,他們不會提您女兒是恭王後,而是會提,這是京城女首富的夫婿——恭王!”
田荷花很是開心,仿佛財富在向她招手。
李氏見她越說越沒正形,忙是打斷她:“行了行了,這大白天說起夢話,還真是白日做夢!”
一聽田荷花有這樣的能耐,李氏也不說什麼了,畢竟,眼前白花花的銀子是實在的。
她也經曆過那麼多事情。
也明白,一門心思撲在男人身上,那就跟是去賭似的,賭贏了,那是皆大歡喜,就怕對方不是人,到時候,哭都沒出哭。
許之年是什麼樣的人,李氏也不清楚,雖然看起來不錯,很是精神,但,誰會嫌錢多呢?
不過,這做生意還是丟人的事情,尤其女兒是未來的恭王後,李氏雖然不反對,但是仍希望田荷花在外能夠隱藏身份,不要輕易暴露。
田荷花也是如此想法,倒不是覺得丟人。
而是怕給許之年添麻煩。
恭王後出來做生意,那還不街頭巷尾的傳個遍了?
李氏的肚子叫了起來。
田荷花一聽:“娘,您還沒吃飯呢?”
李氏點了點頭:“芙蕖平日很是乖巧,今日不知為何,竟然還沒端飯過來。”
話音剛落,就聽到小蝶的聲音:“小姐您快出來主持公道啊!”
門都沒來得及敲,小蝶已經來到田荷花的身邊,臉上因為怒氣而變得通紅,氣息一起一伏,看這樣子,是出了什麼事情,把小蝶氣的不輕。
“怎麼回事?”
小蝶怒道:“小姐!您可還記得盧氏身邊的那個死丫頭魚兒?”
這怎麼可能忘了?田荷花還記得,那日就是盧氏讓魚兒去叫人,要把她賣到妓院裏。
隻是沒想到,如今盧氏都死了,這個魚兒還能翻起水花來?
田荷花輕蔑一笑:“怎麼?她又生什麼事情了?”
“小姐您快跟我看看去吧!”
小蝶很是著急,又是生氣,說話都是顫抖著。
田荷花見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