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娘便是將她推回了房間。
剛是到了房間,高夫人便是要像床榻上倒去。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高文成,想做的也隻有想著他、念著他。
其餘的,什麼也不想說、不想做。
但是成文娘卻是用力的拉起了她。
成文娘雖是一大把的年級,將高夫人拉起來後也是累得不行。
但還是不讓她倒下,拉著高夫人的時手,將她拉了起來:“孩子,娘知道你難過,但是現在咱們得趕快走。”
高夫人木木的轉過頭,看著文成娘:“走?我們為什麼要走?夫君在這,我哪裏也不走。”
文成娘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走不行啊,那個焦少爺派人傳話,說咱們不走,也不讓咱們活了。”
高夫人看著而文成娘:“他們膽子這麼大?竟然還敢來警告咱們?這麼說,他們承認,是他們殺的文成?”
“承認又有什麼用?又不是在公堂上,現在承認,到時候又是否認,說不定,又要說我們是誣告,以後再是出事,爹娘可怎麼辦啊,孩子,咱們走吧,還有大寶和二寶需要照顧。”
一提到大寶和二寶,高夫人總算是向活過來了似的。
孩子是她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高夫人強打精神:“對,還有大寶和二寶。”
她坐在銅鏡前,由著文成娘幫她隨意挽了個發髻。
但是看到銅鏡裏那張陌生的麵孔,讓她覺得很是陌生。
本來是一張滿月似的鵝蛋臉,如今卻瘦的兩腮凹陷。
活脫脫的像是換了一個人,連高夫人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收拾妥當後,高家人便是立刻將家裏的東西都收拾好,便是離開了胡桃弄堂。
故事很長,聽的田荷花很氣憤。
“這就完了?”
尹山長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是搖頭:“是結束了,不過,還有個說說法。”
“什麼說法?”小蝶忙是催促道。
“這個說法就是,高家人雖然離開了胡桃弄堂,但是剛出了京城,就被焦少爺的人給攔下了,然後將高家人斬草除根,高家人的鋪子竟然也成了焦家人的。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手續俱全,聽人說,可能是高家二老賣給焦家人的,也是從傳說高家人死了以後,那間鋪子就開始鬧鬼,有女人的聲音,還有小孩的聲音。
大家都說,是高夫人帶著她的孩子來找焦家人算賬。
所以,那鋪子因為鬧鬼,一直也沒有租出去。”
小蝶點了點頭,但是很是奇怪:“不對啊,既然焦少爺如此對他們,那高家二老為何還要把鋪子賣給焦家少爺呢?
要是我,就算是燒了,也絕對不會便宜了那焦少爺!”
“當然,是個人都會這麼做,但是你看焦少爺的手段,估計是逼迫那二老把鋪子賣給他的!”
田荷花道:“聽焦少爺如此人品,他家中也不缺銀子,想必是為了炫耀,相當於是殺雞儆猴,給那些想要反抗他的人、想要報官的人看看,得罪他是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