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的夢,宮紳士微紅著臉盯著從浴室走出來裸著上身的刑邢自省。
注意到他胸膛上隱隱的吻痕,心裏暗驚,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怎麼了?”
邢自省用藍色的普通長短的毛巾擦著頭發走近沙發,沒戴遮擋帥氣的眼鏡讓他整個人多了些外露的帥氣,顯得明朗成熟充滿魅力。
“你身上的痕跡,不是我搞的吧?”
宮紳士忐忑望著突然停下擦拭動作的男人,垂下眸指了指他那有型胸肌,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隻剩立式空調吹出的陣陣帶著空調味的涼風。
邢自省勾唇笑,看著男人紅腫的右臉頰,眼睛裏的笑意漸漸變冷,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頂。
感受著手掌被那短發刺的發癢,他不由輕笑出聲:“想什麼呢?女朋友撮出來的,和你沒關係。”
“那就好那就好……”
宮紳士鬆了口氣,癱坐在沙發上盯著黑屏幕的液晶電視機,接著道:“那韋一和無名女屍什麼關係?”
“她就是韋一。”
感覺到身邊沙發軟墊的塌陷,宮紳士看了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邢自省一眼,點點頭道:“猜到了,是熟人作案嗎?”
“還在查。”
邢自省微微眯了眯眼沒問宮紳士是怎麼知道的,隨手把手裏潮濕的毛巾搭在宮紳士頭上,道:“去洗澡換衣服,一會兒送你回宿舍。”
“哎,那她到底是誰害死的啊?她沒有朋友嗎?”
宮紳士伸手緩緩拉下毛巾,一個接一個問題問著。
現在他被甩了,突然特別想讓那小色鬼滿足那個那個的願望,想著要是小色鬼人品好他就獻身算了。
反正,他是沒可能和再馮封封嘿嘿嘿了。
毛巾落在宮紳士的隨意大開的兩腿間,他盯著突然湊近的邢自省的臉,眨了眨眼,幹巴巴解釋道:“這都是我夢見的,你不要多想。”
“多想什麼?”
“多想我能見鬼和他們說話什……不不不沒什麼!”
宮紳士從沙發上站起來急忙找出自己的t恤短褲跑進浴室裏,一臉的懊惱,低喃道:“焚屍間確實挺邪乎的,見鬼見的那麼簡單,真是沒脾氣了。”
唉!
打開花灑洗澡,他盯著鏡子裏自己臉上胸膛上掛上彩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鏡子裏的依舊喪帥喪帥的男人的臉,說道:“宮紳士,你怎麼這麼倒黴啊?”
撥著自己短發茬的水汽氣打開浴室的門,宮紳士的眼底憂傷不振。
剛才他給馮封封打電話發現自己被拉黑了,社交軟件好友也被刪了,怎麼個幹淨利落了得。
開門的瞬間客廳的燈突然熄滅。
他微微挑眉,借著身後浴室的光看見邢自省捧著個中等蛋糕朝自己走來,上麵插了個“20”字樣的巧克力塊,頂端跳躍著兩簇小火焰,泛著紅光。
他驚訝的張大嘴,右手保持著放在頭上的動作,愣愣道:“省哥?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我不想和你過生日!”
意識到說的不對,他放下手搖頭急忙解釋道:“不是,我隻想一個人過生日,永遠不會被缺席的這種你知道嗎?我不是嫌棄你。”
邢自省笑著注視著男人淡淡小麥色肌膚上的粉紅,聲音低沉道:“我懂,快許願吹蠟燭吧。”
宮紳士噤聲停止解釋,看著巧克力多多的大蛋糕忍不住濕了眼眶,伸手抓了一把奶油就往邢自省臉上抹去,然後大笑著逃跑。
眼淚流出來,他跑到陽台關上那漂亮的木質推拉門,堵著門揚起頭說道:“省哥你不能報複我,今天我生日我最大!”
他以為沒人看見他的眼淚,隻是邢自省卻被那落在地麵上的晶瑩砸的怔在原地,舔了舔糊到嘴邊的甜膩,略苦的黑巧克力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