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紳士不以為意的語氣激怒了刑自省。
他把駕駛座往後調到最遠,將垂眸不敢看自己的宮紳士徹底拉進駕駛室。
無視他扭曲的長腿,狠狠貼上男人的水潤的紅唇,懲罰般的掠奪近十分鍾才停下來。
“……你是不是有病!”
恢複了自主呼吸,宮紳士羞憤萬分,快速爬回副駕駛,氣的直喘粗氣,指著對方的手,都在顫抖,“你,特麼惡不惡心?!”
他麼的被吸出反應了!
沒被看出來吧?
宮紳士你太特麼沒出息了!
他擦著嘴巴閉上眼睛轉過頭,看著窗外,氣的差點頭頂冒煙。
旁邊的邢自省微勾著唇角,摸了摸濕潤的下巴,控製著讓呼吸慢慢平緩下來。
冷靜下來,他轉頭看著氣呼呼的宮紳士,啟動汽車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宮紳士聞言轉頭瞪了他一眼,整張臉漲得通紅,動了動嘴,還是選擇不繼續罵人。
怎麼說在麵前的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罵多了,不合適。
以前被救者都是以身相許。
他不能太過分……
就當被狗舔了吧!
瘋狗!
宮紳士調節情緒的能力特別強,在不斷的自我暗示中,慢慢消了火。
隨手拿起手邊圓形置水槽裏的半瓶功能飲料,他一口氣喝完,提了提有些犯困的精神。
“要帶我去哪?”
他絕口不提剛才的事兒,把空了的瓶子放回原處,看向擋風玻璃前的前車汽車尾燈,語氣裏沒了絲毫怒意。
“見我舅舅。”
邢自省熟練操控著方向盤,瞥見宮紳士把他喝剩的飲料喝完,笑了一下,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宮紳士。
轉回視線,他繼續道,“我舅舅對周易五行符學有點研究,應該會幫上我們的。”
“謝謝。”不過誰和你我們啊!
淡淡看了邢自省一眼,宮紳士在心裏否定了某個用詞,扭頭盯著窗外不再說話,微皺起眉頭後知後覺感受到此刻心跳的不正常頻率。
不過,想到蛇精都修成人形了,他也沒繼續糾結自己的心跳頻率問題,分神想著:那蛇精是公的還是母的呢?
而被宮紳士想到的蛇精,此刻正在東山山頂的獨棟別墅裏,與一個身強力壯的中年男人,翻覆雲雨。
化為人形的她模樣十分嬌媚,微微紅色的瞳孔似乎有蠱惑人心的力量。
那極完美的身體讓她身上之人隻剩最原始的動作,一向精明的眼睛裏,情緒也變的單一。
她答應宮紳士不會殺人便不會殺人,隻是對於把她捉來泡酒的人,她還是要報複!
就先從破壞他的家庭開始!
旁邊的床頭櫃上,一個精致的透明酒壇裏正漂浮著一條渾身藍灰色的小蛇,眼睛緊閉著沒有絲毫生氣。
蛇精有辦法回到她自己沒受太多外傷的原身裏,但需要有人為她護法。
前提是,她能在不使用法力的情況下,把這壇賽過千年人參的蛇酒拿到手。
……
天上的月亮的光有些昏暗,宮紳士跟著邢自省進了胡同,走進一間四合院,停在正對著大門的鏤空木門前。
省哥的舅舅很有錢啊?
住的是四合院的c位哎!
看上去感覺真不錯啊!
宮紳士四下打量著院中的布置,眉頭不知不覺舒展開來,盯著院裏葡萄架下麵圓桌上的水果盤裏的葡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