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了吧?”
邢自省撐著宮紳士的肩膀緩緩坐起來,微皺著眉頭注視臉色淡紅的宮紳士,“你為什麼會來我爸家”
“因為蛇精……”
夜間的事不堪回首,宮紳士此刻絲毫不想再對邢自省有所隱瞞。
他一五一十把和蛇精的事都說給對方聽,末了又壓上去耳鬢廝磨了陣兒。
“省哥,你和你爸關係是一直都不太好?還是因為我變的不好的?”認真幫邢自省清理著身體,宮紳士疑惑開口問道。
無論如何,他被邢鑿惡心到的仇是會報的,就算他是邢自省的爸爸,宮紳士也不打算放過
先等他休整好拿到蛇精的原身再說,他有的是時間折磨那個可惡的男人。
“和你無關。我媽為了和邢鑿在一起,33年前偷偷做了試管嬰兒。我和邢鑿並沒什麼感情,我媽也是在20年前才嫁給喪妻三年的——”
“這樣就夠了,沒感情就好。”
宮紳士打斷邢自省的話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慢慢幫他穿上衣服,突然輕笑道:“奇怪,怎麼突然有種給兒子穿衣服的感覺呢?”
“咳咳……說什麼呢?”
邢自省不自然的咳了兩聲,微紅了臉拍了拍宮紳士還沒穿下衣的腿,轉移話題道:“你在這等我,我去把蛇酒壇拿過來。”
“嗯好。”
宮紳士也想蛇精早點恢複,那樣的話他也不用擔心會受傷了,想運動過後讓蛇精治療一下就生龍活虎了。
看著邢自省的背影,他忍不住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完了,對省哥上癮了怎麼辦?”
車窗外陽光明媚,車窗裏的俊俏男人臉上的笑容漸漸加深,打開車門迎了上去,輕輕吻了吻抱著蛇酒壇的男人的下顎,拉著人上了車。
片刻後黑色吉普使離山頂別墅,彙入川流不息的車海之中……
刑警隊,隊長辦公室。
宮紳士坐在房間側麵的辦公桌後麵,目光盯著沒事兒人一樣處理公務的邢自省。
他心裏正糾結一個問題:到底是我攻勢太弱還是省哥承受力太強呢?
這是個值得他深思的問題。
由於近兩起凶殺案都已告破,犯人分別被交到該送到的地方,等待法律的審判……眼下宮紳士很閑,摳著犯罪心理學的書頁看不下去。
邢自省可比書好看多了,宮紳士總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在其他地方,眼帶笑意的盯著一臉專注的邢自省,心裏柔的厲害。
篤篤篤~
敲門聲打斷宮紳士的目光,他收回視線的同時翻開桌麵上的書,裝作認真的看了起來。
“進來。”
邢自省應了一聲,抬眸瞥了眼宮紳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向推門走進來的人。
是遊柔。
宮紳士不是太想看到她,但又不想讓邢自省和遊柔獨處,就繼續坐在那,時不時偷瞄兩眼。
“老公~我給你煲了豬腳湯,你趁熱吃。”
遊柔提了個保溫桶聲音嬌媚的站在邢自省身邊,動作輕柔的打開保溫桶的蓋子,頓時香味四溢……
宮紳士好不高興,他不會煲湯也沒有柔媚的嗓音,學曆低又不想多讀書,這麼廢拿什麼和遊柔比
他想去把那豬腳湯搶過來自己喝光,但想到自己是個真漢子就沒做那比較幼稚的事,默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注視著邢自省。
隻見邢自省微微點了點頭,合上手下的文件動手操縱著電腦,開口淡淡道:“你來的剛好,明天抽個時間去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