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紳士和方糕離開不久,蛇精猛的睜開眼,雙眼泛著詭異的紅色,隱隱發著黑光……
“喵嗚~”
宮紳士跑到別墅外麵就看見一隻白貓,站在鐵欄門中間,回頭傲慢的看著他,雙眼發亮。
然後它踩著貓步慢慢走進夜色中,時不時走進路燈下,被光源照的毛色泛黃。
虛驚一場。
宮紳士放鬆下來轉身看著方糕,搖搖頭道:“沒事兒,一隻白貓。”
隻是方糕卻神色凝重,看著白貓的方向掐指算了算,臉色微變,急忙轉身往別墅裏跑。
“不好!蛇妖有異!”
聽到這宮紳士的神經又瞬間繃起,疾步跟上去,用意念打開大廳的所有燈源,視線掃了一圈躺在餐桌旁邊的人。
不對!
少了三個人!
“晚了一步,蛇妖已經把你媽和火腿腸帶走了。”
方糕也發現這個情況,歎了口氣拍了拍宮紳士的肩膀,自責道:“這段時間安逸的我也忘了,四公主出生的那天,那些人用的是噬心陣。”
說到這他停頓一下,視線微滯,急忙道:“快看小公主們還在不在!被那些人得到必會被殺身取膽!”
操媽的!
暗罵一聲,宮紳士快速跑進宮麟夫婦的臥室,頓下腳步看著眼前的一幕。
時雙彙整個人趴在嬰兒床上,雙臂把四個睡的正香的嬰兒護在身下,窗外的月色打在男人年輕的臉上……
滿是青紫。
死了……
宮紳士伸手摸了摸時雙彙脖子上的勒痕,想象不出來蛇蛇用了多大的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時雙彙勒死又把他媽帶走的。
他不知道時雙彙有多絕望。
隻看見時雙彙的身體正在慢慢消散著,他燒了一撮頭發也於是無補。
沒有第二次重生的機會,所有靈魂。
果然是這樣。
隻是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證實,他很難過。
也很憤怒。
幕後黑手,他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隨著時雙彙身體的消散,那四個女寶寶齊齊放聲大哭,睜開眼睛伸出短胖的小胳膊抓著什麼。
“閉嘴!”
宮紳士被哭聲吵的煩躁不已,低頭衝小床上的四個寶寶吼了一句,揉著頭發蹲在地上,罵了一句。
兩個多月的寶寶並聽不太懂人話,但對於別人的情緒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哭聲慢慢弱了下來,變成弱唧唧的抽噎。
可憐極了。
“你發什麼神經病,衝孩子吼什麼吼!”
方糕低聲斥道,走進來彎腰趴在小床鋪上,堆起笑臉逗著眼淚巴巴的小寶寶們。
“我去追蛇蛇,你在家裏守著。”宮紳士站起來匆匆說完這句就立馬虛體飄了出去。
跟著空中漂浮著的藍色線狀,宮紳士快速往遠處的藍色盡頭追去,眉頭緊皺著。
他根本不知道“噬心陣”是個什麼鬼,但現在顧名思義也知道它是個什麼人鬼了。
能讓蛇蛇親手殺了自己喜歡的人,可想而知噬心陣的強大。
畢竟,
蛇蛇是個修煉兩千多年的蛇精,總不至於沒有一點抵抗吧?!
宮紳士第一次覺得壓力山大,他擔心劉霜降已經被蛇蛇殺死了。
要不是被蛇蛇咬過,所以能看見蛇蛇的行進路線,不然宮紳士隻能傻眼,不知道從何找起。
藍光在東山別墅消失,宮紳士驚訝挑眉,隨後皺起眉頭飄了進去。
邢鑿果然不是個肯吃悶虧的。
明亮的大廳裏,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淡笑著的邢鑿,懷裏抱著嬌笑的蛇蛇,雙手不停撫摸著豔麗的女人,垂眸俯視著地板上躺著的兩個昏迷的人。
一個劉霜降,一個邢自省。
另一張白色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一頭白發,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臉上的膚色白的能看見隱隱血管。
“既然進來了,就現身吧,宮紳士。”
聞言,宮紳士頓在原地,皺著眉頭恢複實體,轉身看著邢鑿,冷冷道:“你對蛇蛇做了什麼!”
邢鑿不屑笑出聲,雙手微微用力,讓蛇蛇嬌叫連連,嘲笑道:“我什麼都沒做啊。隻不過提供了幾滴精血罷了。”
“我同門師兄妹不是讓你殺著練手的,歸陽使~”
那白發男人站起來緩緩走近宮紳士,勢在必得笑道。
“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宮紳士勉強鎮定,矢口否認,皺起眉頭道:“你對邢自省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