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劉霜降被宮紳士說的不確定了。
宮紳士將否認進行到底,搬出別墅區沿途的監控探頭和自己毫發無傷的身體,以及剩的不多的蛋糕和自己眼睛變顏色的高端胡扯……
好像真的是我在做夢吧?
劉霜降滿是迷茫,看著宮紳士和邢自省始終緊握在一起的手,閉上眼睛歎息道:“你們走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宮麟皺著眉攬著劉霜降,抬頭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宮紳士,發現他看不清眼前的宮紳士了。
他擺擺手,歎道:“走吧,有事我讓小唯通知你。”
宮紳士點了點頭,拉著邢自省上前兩步拿起自己的手機,深深看了一臉疲態的宮麟夫婦一眼,轉身緩步離開了,帶著男朋友。
“謝謝你。”邢自省幫宮紳士係上安全帶,吻了吻他的額頭,輕聲呢喃道:“謝謝你~”
“我們走吧。”
伸手摸了摸邢自省的臉,宮紳士笑了笑,“我爸媽不管我我挺高興的,就是他們還沒接受你,不過那不重要。”
“我愛你。”
親了親宮紳士的頭頂,邢自省淺笑著上了駕駛室,驅動汽車駛離別墅區,往自己的小窩趕去。
宮紳士並不擔心宮麟夫婦的健康,有蛇精和她的牛奶在,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他需要把那些暗中的眼睛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而這個很簡單。
8點的早飯上,宮紳士放了一杯血當作邢自省的飲料,傷口已經快速愈合上了,看不出絲毫痕跡。
邢自省知道宮紳士血液的特殊,沒拒絕他的付出,默默喝完了它。
空氣裏太安靜了,除了兩人的輕微咀嚼吞咽聲沒有其他的聲音。
想到什麼,宮紳士放下手裏的牛奶,扭頭看向身後的邢自省,問道:“隊裏的呂法醫的老婆女人怎麼樣了?回來了嗎?”
邢自省咀嚼著嘴裏的食物,雙手環住宮紳士的腰,吞咽一下後緩緩開口道:“她們都不願意回來,留在小鎮上和那個男人一起生活。”
宮紳士不由咋舌,“要是有一天你被人拐走了,會不會也像呂法醫的老婆孩子那樣,被壞人感化,然後和他生兒育女重新生活?”
“不會。啵~”
邢自省親響宮紳士的後頸,笑著道:“我會去找你。呂法醫的前妻不是很愛呂珍熙……而我這麼愛你,誰攔我我就殺誰。”
“他們離婚了啊!呂法醫怎麼同意了?!”宮紳士驚訝扭頭看邢自省,想著呂珍熙找了他老婆孩子那麼久,不應該同意離婚的吧?
邢自省笑著將雙手探進宮紳士的衣服內,吻了吻宮紳士送過來的嘴唇,“有一種愛叫做放手,但是我永遠不會放開你的手的,小寶貝~”
宮紳士調整了坐姿,微眯著眼睛,“我也是……寶貝兒,早飯……還沒吃完……”
“控製不住了,我給買你條新褲子吧?”
“什麼?”宮紳士迷茫望著邢自省,下一秒聽見自己大短褲的被撕破的聲音,不僅心想道,一百塊三條的短褲質量也這麼不好?下次買三百塊一條的穿,省的這麼易撕了……
沒羞沒臊的同居模式重啟,宮紳士說不出的開心。
白天在家處理網絡訂單和購買時間,認真工作。晚上和刑自省連體嬰似的不願分開,宮紳士何很享受這種生活。
不過這種愜意被時雙彙的一通電話打破。
宮紳士微皺著眉抬起頭來,伸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對邢自省吐槽道:“時雙彙打來準沒好事兒。”
“接吧……我等你……”
雖然心裏很不想接,但宮紳士還是把手機貼近耳朵接通了,單手拉起邢自省緊緊抱住他。
“士哥!阿姨她被鬼纏了!你快回來!”
等宮紳士飄回家的時候,正看到劉霜降站在二樓的露台上跳脫衣舞,後背趴著個笑的陰森的女人的臉。
嘭!
宮麟踹開通往陽台的門,急忙撿起地上的衣服遮在劉霜降身上,大力將人目光呆滯的劉霜降抱會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