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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苗澤地已經將酒拿了上來,說也奇怪,林飛向來在酒吧喝酒一般都坐著小桌子,今天跟著甄蕊,坐到了一張大桌上,而且現在還早,酒吧裏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甚至就連服務生都沒有到齊。
“財貴在不在上麵?”林飛對苗澤地問道,這次來他是來找吳財貴問問,上次郭靜說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的,好像昨天晚上一直忙到四點才回來,現在應該醒來了吧。”苗澤地對林飛說道,一般情況下,吳財貴是睡到酒吧的,因為吳財貴至今沒有在外麵找房子,而是將錢全部攢了下來,本來吳財貴說自己要錢也沒有用要全部給林飛,但是林飛說吳財貴用命掙來的錢他打死都不會要的。
林飛先讓苗澤地陪著甄蕊喝兩杯,自己走到樓上去,包廂不同於往常一樣有人看守,,林飛直接擰開了門鎖,推門走了進去,卻發現吳財貴還躺在沙發上睡覺,甚至衣服都沒有脫,不過吳財貴聽見門被推開,也睜開了雙眼,一看是林飛,猛然坐起來,略微有些含糊的說道:“飛哥,你怎麼來了。”
“嗬嗬,過來看看把你。”林飛笑著,掏出煙來,給吳財貴扔了一根,這是萬隆給林飛放下的飛天蘭州,一條也要八百多塊錢,林飛給自己也點上了煙,才繼續說道,“財貴,我聽說王哥死了?”
“恩!”吳財貴的眼神有些暗淡,“被仇家殺了,也許是為了挑起我們和郭平的矛盾,想漁翁得利,不過是誰我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林飛深吸了一口煙,品味著蘭州煙特有的醇厚,才對吳財貴說道:“財貴,小心一些,有時候你功夫再高,也躲不過槍,就像我這樣,功夫比你好吧?還不是在醫院躺了快要一個月,一天動刀動槍,是沒有好結果的。”
“飛哥,我知道的,不過王哥對我不薄,雖然這其中利用我的成分居多,但是這個恩情,我還是不能不報。”吳財貴把玩著手中的香煙,卻始終沒有點燃,此時如果是別人在這裏一定會驚歎,平時看著憨厚老實義氣當先的吳財貴也有如此精明的一麵。
按照林飛的話說,就是吳財貴不笨,相反很聰明,不過除了自己之外,吳財貴並不會將自己的聰明顯現出來,這是一種先天性大智若愚的表現,這才是智者,大智慧的人物,如果扶上正道,前途不可限量。
“財貴,放棄吧,這裏,我們不要在做下去了,郭平的底細你應該比我清楚,人家市裏省裏都有人,可是我們沒有什麼,光靠看個場子,做到老大的位置,不知道是王辰想的天真了,還是你想的天真了,王辰的仇你可以報,不過我不想讓你再繼續看場子了,這條路,沒有出息,我的本意隻是想讓你鍛煉一下,過早的融入這個城市罷了。”林飛彈了一下煙灰,緩緩對吳財貴說道。
吳財貴抽著煙,沒有說話,直到一根抽完,又從自己兜裏掏出了一盒紅雙喜來,繼續點上,深吸一口,才看著林飛緩緩說道,“我聽飛哥的。”
林飛站起身來,走到了吳財貴身旁,拍了拍吳財貴的肩膀才說道:“財貴,是不是我不讓你再幹看場子這一行,你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