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東柳和劉氏無語了,兩人在第二天,帶著憂怨的神情,離開了雲莊
雲舒無視一切,人一走,她馬上開懷大笑起來,太特麼好了,雲莊終於靜了
北飄雪拉著她的手捏著,“那咱們的婚禮呢?不辦啦?”
“是啊,以後我都不要再辦這個了,再辦我都想吐了,你帶著嫁妝來就好,其他一切免了”
“靠,你不在乎,我可在乎,這是我的第一次,怎麼也得請個戲班子來唱幾天,兩個小舅子的事唱十天,咱們的事唱十五天”
“行,行,就是別再辦什麼流水席就行,你讓我安靜一會兒,我腦袋都大了好幾圈,你要辦,我就離家出去,讓你當留守兒童,不對留守婦男”
“留守兒童,婦男,那是個啥?”
“切,和你講,你也不懂,走,種樹去,早點完工,早點清閑,”
“你把雲畫也趕走了,誰來做飯?”
“她過兩天就回來了,咱們啃饅頭喝水,速度了”
哎,這媳婦,能享受,能吃苦,能虎,啥也能,就是不能柔一點,顯得他那麼無用,還是認命吧
說實話雲舒有些後悔辦流水席了,對於那些厚臉皮的人來說,你辦酒席就是為了給他們改善生活
他們才不管臉麵好不好看,就看朱莊正家就知道咋回事了,擺幾回,來吃幾回
她是想給劉氏長臉,風光一下,可也不想看這些小人的嘴臉,從劉氏的嘴裏,她知道朱莊正家這回又來吃席了
朱孝賢也沒例外,他那個媳婦沒來,看來是個不錯的
這就不說了,那個朱雨荷為什麼沒來?
不應該啊,她同樣臉皮厚的象城牆,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呢,不會讓張氏賣到遠方了?
這事怪東柳,他誰都沒說這件事,朱雨荷這會兒正在牢裏吃餿飯呢,她若敢來,東柳能當場讓人揍她個半死
幹活的日子過得快,七天之後,唱戲的也走了,戲台子也沒拆,那塊空地沒人占,就這樣擺在那裏
周圍的百姓這下過足了戲癮
天氣也越來越熱,還是一滴雨都沒下,本來寬十幾米的河麵,現在變成了五米左右
河水一眼到底,要是再不下雨,今年地裏的莊稼就會減產,好多農戶,來河邊挑水,一桶一桶給莊稼澆水
挨著河邊的地倒沒什麼影響,就是那些遠處的地,地麵都幹裂開來
春闈已經結束,誰中傍,跟雲莊也沒啥關係
關起門來過日子,就是這樣,外麵的事,她雖然知道,卻從沒說過一句話
河麵再收縮,裏麵也是有水,還沒到渴死人的地步,她不是什麼大善人,更不會見點危難,就要出手幫的人
她不急,北飄雪急,皇弟剛坐上那位置,要是來場天災,造成上百萬的流民,這不是給他雪上加霜嘛
小十一,他還是對其有好印象的
於是追在雲舒屁乎後麵,“舒兒,你有沒有辦法,能不能幫幫他們?”
雲舒正在刨坑,她把樹苗放在炕裏,埋好,澆上水,根本就沒理會他
可是北飄雪不死心,“舒兒,好舒兒,求求你,你就想個辦法吧,啊?”
雲舒坐在地上,拿起葫蘆喝了口水,然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北飄雪
北飄雪都差點給她跪下了,他晃著雲舒的胳膊“好不好嘛?”
“一個大老爺們,學女人撒嬌,臊不臊?你當我是老天爺?我本事再大,這天,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那,那可怎麼辦?眼看著整個縣的人,吃水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