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昇看著照片,也是不相信,照片上的人就是石冰,臉色陰沉,“沒想到居然是她。真是枉費我這麼信任她。”
“先別急著下定論,看下一張照片。”雲清提示,“看見這個小男孩了嗎?我簡單的調查了一下石冰的身世,父母雙亡,隻剩下弟弟一個親人。接下來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慕君昇深鎖眉頭,“你的意思是,石冰是被威脅的?如果這麼說的話,就解釋的通了,石冰的為人我是清楚地,我和其他人都不相信是她做的。可這件事還得需要個實據。”
“引蛇出洞,等著吧。套我已經下好了,隻剩下等待了。這件事你看著解決吧。我先掛了。”雲清掛了電話。
慕君墨被慕君昇叫到公司來商議地皮問題,可在電梯門口剛好碰見顧靜凡,慕君墨打招呼,“巧了,居然在這碰見你了。”
顧靜凡挑了挑眉,“是挺巧的,喝一杯?我們得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顧靜凡帶慕君墨來到辦公室,銷售部的女性看到慕君墨,都花癡看著他,也暗暗八卦顧靜凡和慕君墨的關係。
顧靜凡倒上酒,“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前女友啊,你回來都不告訴我嗎?”
年少時,顧靜凡通過家族介紹,認識了慕君墨。那個時候還小,慕君墨也不像現在這麼陰暗,顧靜凡看不上慕君墨這個人,覺得他沒能力。可慕君墨年輕氣盛,不信邪開始追求她。也就是她18歲的那次意外,慕君墨為了救她,幫她擋了一刀,差點死在綁匪手裏,到現在背後還有一道傷疤。
就著這件事,顧靜凡心動了,同意了和慕君墨在一起。兩個人很相愛,直到慕家出事。慕君墨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讓顧靜凡感到陌生。二人整日爭吵,最後分了手。
二人一直分分合合,上一次分手還隻是半年前。慕君墨雖然性格陰暗,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始終是顧靜凡。他輕笑,“我以為你不會想見到我呢,許久不見,怎麼感覺你變醜了呢。”
顧靜凡翻了白眼,“或許你該治治眼睛了。倒是你,說說靠這張臉又欺負多少小女孩了。”
慕君墨和顧靜凡碰了杯,“隻記得欺負過你一個。丫頭,我勸你,離沈千葉遠點。我不想連累你。”
也隻有慕君墨叫顧靜凡丫頭不被打了,顧靜凡輕笑,“你最好不要再打千葉的注意了。她現在可是我朋友,不管怎樣,看在我們之前上過床的份上。”
慕君墨看顧靜凡把話說的這麼直白,表情有些冷淡,“不是在一起過,或者曾經的戀人?”
顧靜凡冷眼看著慕君墨,“慕君墨,戀人這個詞,我們不配。這幾年分分合合,我覺得我們更像炮友。”
慕君墨沒有說話,放下杯轉身離開。顧靜凡關上門,灌了口酒,心中有些苦澀。她愛過慕君墨,給過他機會,可他現在有時候令自己害怕。他的手段,他的想法,她和他無法交流,她看不透慕君墨。甚至和他在一起,她覺得自己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慕君墨離開辦公室,想起顧靜凡的話,冷笑。床伴,炮友麼?既然她這麼想,自己會成全她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麼毒,如此放不下顧靜凡。從父母去世後,他就在不在相信所謂的愛。他隻認為自己對顧靜凡隻是一種執念,難以放手。
慕君墨來到辦公室,慕君昇看這慕君墨的臉色,“你是見過她了嗎。”
慕君墨沒回答,而是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煙,“說吧,齊氏到底怎麼回事。”
慕君昇見他不想提,也不追問,接過他遞給自己的煙,“城郊那塊地皮沒中,被齊氏得到了。被齊浩天擺了一道,標書被複製了。而真正動手的人,剛剛查到,是楊瀾好派的人。”
“楊家和齊家,是要合作了啊。”慕君墨吐了個煙圈,“齊家這個時候出手,看來是不想和慕氏合作了。”
“合作還要繼續,不然就白費力氣了。”慕君昇冷笑,“城郊那塊地皮,看來還是要季家插手啊。”
慕君墨皺著眉看著慕君昇,“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牽扯到她嗎?和季家有什麼關係。”
慕君昇白了他一眼,“是你心虛吧。季家官場人脈廣,不找她找誰?況且連慕家都要高看季家一眼,別說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