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劉振剛輕輕的走進了總作戰事的帳篷。尉遲戰正在作戰室裏看地圖。
“老戰,昨晚抓住了奸細!”
“哦!可有審出了什麼?”
“嘴硬得很,一直不肯招!”
“那就繼續審,肯定能審出東西來。”
“要不你去看看?”
尉遲戰略微思考了一會,然後回答道,“好,我去審審他。”
從作戰室出來後,兩人一路前行,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黑色的大帳篷裏。
尉遲戰走進去就看到了三個人被捆綁在一個鐵架子上。他們身上滿是鞭子的痕跡,顯然剛才受到了嚴酷的刑法。
“子爵,這三個家夥一直不肯招,”一個滿身肌肉的大漢拿著鞭子對著尉遲戰說道。
“我來試試吧,”尉遲戰接過他手裏的鞭子。
隻見他走上前去在那三人的傷口處看了看,那傷口殷紅一片,顯然受傷不輕。
“多大了?”尉遲戰對著中間的那人輕聲問道。
“哼!”那人隻是從鼻子裏發出一個鼻音。
“家裏還有家人嗎?”
“......”
“你們告訴我們一些需要的消息,我們就放你們回去,回去和家裏人待在一起,”尉遲戰繼續說道。
“......”
“家裏有老母親吧,別在這裏把命送了,不值當。”
“哼,就算我們說了,你也不會放了我們!”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隻要你們回答我的問題,讓我滿意,肯定會放了你們!”
“如何證明!”
“我是子爵,我說的話自然是要算數的。”
“那你先把我們鬆綁。”
“萬萬不可,”先前的那名粗壯大漢馬上開口阻止。
“給他鬆綁,一切後果我來負責。”尉遲戰隻是輕輕地說出這句話。
“子爵!”
“鬆綁吧!”
無奈,那大漢之內隻能給那烏蘭人鬆綁。給他們鬆綁後,那大漢一直緊緊的站在身後,緊緊得盯著他們,防止他們爆起傷人。
那烏蘭人摸了摸被捆得久了生痛的手臂,忽然他猛的向尉遲戰竄過去,兩手前爪,似乎想一舉製服尉遲戰。
哼!尉遲戰輕哼一聲。隻見他腳下微微一動,隻一個抬腳就將那烏蘭人踹飛出去。
身邊得戰士們馬上一把製服了這人。
“我信守承諾放了你,但是你們卻襲擊我,這是不是不太地道,”尉遲戰看著剩下的兩名烏蘭人說道。
“子爵,這人怎麼辦?”那粗壯大漢指著那被抓住的烏蘭人問道。
“處決他!”
“哈,烏蘭人都是草原上的鷹,你們...啊!”
那烏蘭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拖出去一刀抹了脖子,頓時鮮血流了一地。
“二位,我們繼續談,說出我想要的就放了你們,”尉遲戰繼續看著剩下的兩名烏蘭人說道。
那兩名烏蘭有些後怕得看著他,“我說了你就放了我嗎,不會把我殺了?”
“我殺你幹嘛,我也有女兒,她年紀就比你們小一點,我知道做父母的多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活著回家。”
“......好,我說!”似乎是經曆了一番痛苦的內心掙紮後,那烏蘭人咬了咬牙。
十分鍾後...
“你是說我們上了烏蘭人的當!”公孫無畏看著他眼前得尉遲戰很是認真的說道。
“是的,那左賢王根本沒有叛亂,之前收到的消息是假的,”尉遲戰皺著眉頭看著無畏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