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喝,我對飲酒隻有一個字,多!”
說完,麓源抬手一掃,一壇酒的蓋子被掃開,將壇子提起來的他噸噸噸地就往嘴裏倒,這一幕把石觀都給看愣了。
“原來猛人都是這樣喝酒的嗎?”
被他帶動,石觀也將麵前的酒壇打開,提起壇子往嘴裏猛灌,兩人這般瘋狂的拚酒行為讓酒館裏的其他人不由稱奇。
“這才是漢子該有的飲酒方式!”
“來來來,我們也喝,今天誰都別想站著出去!”
“哈哈哈!幹了!”
……
一壇酒下肚,石觀眼中依舊清明,以他當前的實力,這種程度的酒遠沒到讓他喝醉的程度。
見石觀也一口幹了,麓源頓覺十分快意,又給石觀拿上來一壇酒。
“再來!”
石觀沒多說,喝就是。
沒要太久,兩人就把這家酒館裏的酒全喝完了。
在酒館主人那怪異的目光中,麓源結了賬,兩人一道去其它酒館喝酒。
兩人都是海量,喝了一家又一家,大有將這天地間的酒全部喝光的架勢。
照這種喝法,酒量再好也頂不住,兩人眼中或多或少有了幾絲的醉意。
舉起酒壇與石觀一碰,麓源眼中的醉意一掃而空,問道:“石觀,此地的酒如何?”
聽到這個問題,石觀眼中的醉意也被掃去,晃了晃手中的酒壇,聽著酒水與壇壁碰撞的聲音,他搖頭,誠實地說道:“見諒,我不懂酒。”
麓源大笑,將酒一飲而盡後,壇子扔到一邊摔碎。
“我也不懂酒,不然也不會以量為要!”
再開一壇,同樣是一飲而盡。
“不過,此酒是我故鄉所釀,我雖不懂,但也能從這酒中品出盼歸之情。我自幼離鄉,直至戰死虛空也未曾回去,如今想來甚是遺憾,隻能以此酒聊寄餘情……”
如此說著,麓源眼中又有了更加深沉的醉意。
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故鄉的酒嗎?”
麓源的話讓石觀不由心情起伏。
“我也想喝一喝故鄉的酒,不知可有辦法?”
麓源哈哈一笑。
“此地是你的心神空間,你要何物不可得?”
石觀不由跟著大笑,他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好!我也請你嚐一嚐我故鄉的酒!”
說完,石觀抬手一抓,心隨意動,一個紅色蓋子的玻璃瓶酒落到石觀手中,上頭寫著隻有石觀認識的三個字“二鍋頭”。
“這是何物?”
看到這玩意兒,麓源也是有點懵。
這玩意兒是酒?
石觀微笑,打開一瓶遞給麓源。
“這是我故鄉的酒。”
說著,石觀已經喝下一瓶,那種熟悉的味道讓他不由心神一蕩,眼中同樣有了醉意。
“這味道,真是久違了!”
也喝下一口,過於強烈的酒味讓麓源不由睜大了眼睛。
“這酒……你的故鄉在何處?”
石觀笑著搖搖頭。
“在……一個十分遙遠的地方……”
從石觀的眼裏看到一抹淡淡的寂寥,這才明白石觀或許和自己是一類人,麓源便不再詢問。
“來,喝酒,喝你故鄉的酒!”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