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性質可就全變了,處理方式也會截然不同。異人界,拷問手段也不少。
隻是可惜的是,手部的經脈斷裂開來,江心再也沒沒有辦法得到屠觀身上的能力的,不過探究真相倒是還有著一些可能的。
一邊想著,江心身後黑像漸漸浮現出來出來,而在他手上的,是已經因為缺氧而陷入了昏迷的胡誌。
黑像的出現猶如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壓垮了屠觀的作戰決心,嘴角稍稍抽動了一下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退去,但還沒跑出去幾百米遠,江心邊看到數十道不同顏色的炁光如流星一般在夜幕中劃過,然後便是一陣粉色激蕩。
但也隻是這一次激蕩,之後江心便能看到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員工拎著衣領將屠觀拖走了。
“就剩這一個了。”眼看著屠觀落網,江心回過頭去,一道道藍色和透明的炁在掌心浮現出來,像是觸須一般探入了胡誌的體內,片刻後將一團記載著記憶的藍色光球抽離了出去。
從這團光球中,江心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胡誌,先天異人,但與一般一人有些不同,他的炁並非一種形而上的能量,而是一種具備少許物質屬性的梭形物。
因為它是器,所以能與胡誌緊密聯係並被他自如控製,但因為它又具備少量的物質屬性,因此它可以極長時間的存在於自然環境中,同時在潛伏下去的時候還不會被他人所排斥。
這種感覺就好像胡誌的炁像是一個個納米機器人一般可以潛伏在其他異人體內而不會被察覺,隻等著一朝動手,瞬間對異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無論是在其他人的法器還是其他東西裏留下記號,亦或者順著呼吸蔓延進人體內,都是靠的梭形炁本身的能力,而胡誌隻是催化了這一過程而已。
因為炁本身的特性,所以既可以被控製著聚攏一處,又可以散落如漫天雪花,但炁梭形的形狀注定了它形成的炁盾強度並不如何,即便層層堆疊,依然被劍氣順著那縫隙給輕易劃開。
而胡誌能從江心手中搶走飛刀用的同樣是炁的特性—物質性。
具備物質屬性但又是炁的梭形炁大量填充進江心飛刀中,未發動時沒有任何端倪,但一旦發動,大量梭形炁緊密聯係便會破壞掉江心留在其中的控製手段,並以胡誌的炁作為替代。
從某種程度上說,胡誌的炁可謂是煉器師的克星,無論多麼玄妙的法器,一旦本體被這種梭形炁給碰到,報廢是最好的下場,壞一點的則是直接被胡誌給奪走。
可惜的是,塑像的體積龐大,其中用到的各種手法也頗多,胡誌最終沒能在自己窒息之前完成對黑像的控製,而等到他失敗後,江心隻需要片刻時間便能塑像體內的梭形炁給去除幹淨。
屠觀,先天異人。
和胡誌一樣,屠觀的能力也很獨特,他的炁不僅能同化對手的攻擊,同時還能同化了對手數年乃至數十年的練炁功夫,隻要在承受範圍之內,來著不拒。
除此之外還能將少部分的炁分薄出去,交予他人,這也是他們三個人的炁為何會超常規的原因,整整八個異人的炁全部都在他們身上,怎麼可能不超常規。
至於楊仆,胡誌的記憶中也沒有太多的信息,隻知道是一名奇怪的橫練,而且所有異人的屍體最終也都被他給處理了,下落不明。
江心默默的消化著胡誌的記憶和能力,負責在外包圍的幾名員工卻是走了過來,看向了江心手上得胡誌:“這位,我們可以拿走了嗎?”
“哦,當然可以。”江心點了點頭,伸手便將胡誌丟了過去,然後向遠處稍稍一撇嘴:“那邊還有個屍體,不過都這個時間點了,我覺得你們過去應該也拿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什麼?”趕來的幾個員工稍稍一愣,然後便看到遠處自己同僚幹嘔著跑開了,也不知道到底經曆了什麼。
清理現場,那是正式工的事情,將現場交接完畢之後,江心一個閃現便消失不見,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上浮現出來的梭形炁:“說強也強,說弱也弱,等我看看呢過不能將你給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