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小廝劉九慘叫一聲。
公子怎麼就喝了呢?
“胡叫什麼,本公子又沒死。”
滕子濯清俊的臉,帶著一絲期待。
“公子,這說不定還真是那六廢物煉製的,萬一……”
見自家公子總是溫潤無瑕的容色,一下子變得嚴厲起來,劉九打個咯,趕緊閉口。
眸色微漾,驀地想到之前在鳳家加持橋上,觀她一襲紅衣,颯爽絕麗地悠然而過,那般女子,單單隻看相貌,便是一等一的,他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懷疑她貶低她,甚至連她煉製的藥液都要詆毀。
“唔。”
剛剛想罷,忽地感到丹田處傳來一陣陣熱流。
滕子濯俊臉變得通紅通紅。
“小人這便去找二老爺過來。”
劉九嚇得不輕,轉身就走。
啪
旋即被滕子濯一掌捉住肩膀,劉九顫了一下,緊跟著感受到公子掌心傳到他肩膀的熱度,當即身子一僵,臉色更加難看地盯向公子,“您、您這是……”
滕家是煉丹世族,主係家族之中的,幾乎每一個人打娘胎裏出來,便是用各種珍貴丹藥堆疊保養。
是以,哪怕是稍微有點修行天賦的,十歲左右時,便已經到達五重境修為。
可是這樣帶來的令以難以言說的反效果是,丹田之中藥物堆積嚴重,而且藥渣殘留過剩,且用盡辦法,也不好排淨。
這就導致滕世族之中的主脈精英驕子們,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年少有為”,但實際上在未來的修行一路上,卻是舉步維艱,難以再有進益。
這便是他們與生來便稟性天賦絕佳的真正天才的區別。
滕家也是知道,但沒人能避免。
慶幸的是滕家是煉丹世家,對於修為的要求,並沒有到達嚴苛的地步。
“快,快給我找一間密室,快。”
滕子濯壓抑著體內的衝動,清俊的臉上已經因為強自抑製,而微微變得扭曲。
密室。
嘭嘭嘭
一連發出數聲巨響。
劉九被熏得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拉稀,又拉了那麼多,可那些不太像屎啊,公子您幹什麼去啊。”
收拾清潔之後,滕子濯突然縱身離開,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劉九嘴巴張得大大地,“怎麼會,公子的身法怎麼可能快那麼多?”
滕家二房
滕元陵樂嗬嗬地看著剛剛出爐的三顆爆生丹,烏漆漆的顏色,瞧著圓頭圓腦,甚是可愛。
“二叔,這爆生丹是下等的?”
滕聿語氣裏麵泄露了一絲絲地不甚滿意,有些謹慎地看了眼麵前的中年男子。
“哼,不算是下等爆生丹,你能煉製得出來?”
滕元陵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莫說是你,在整個帝都城,誰又能煉製得出?何況這下等爆生丹可是費了我半年的時間,才煉出來的。”
滕聿趕忙賠罪,“那這丹藥能提升多少修為?”
“可以讓你達到千斤之力,與那鳳初月相同的力量。”
聽到滕元陵這話,頓時就讓滕聿眼中精光四射。
再也不嫌棄這是下等的了,忙問,“如果是中上等,又該提升多少?”
“中上等爆生丹,可使武者爆增千斤修為,但爆生丹極易損傷武者的修煉之身,不是在極危險的情況下,絕不會使用,而且藥效隻持續一個時辰。”
滕元陵看了一眼滕聿,“你當真要用?”
“用。”
滕聿眼中帶著瘋狂與不顧一切。
他中了毒針,修為都消散,這幾日用丹藥剛剛補齊回來,但是不出這口惡氣,他誓不為人。
鳳初月殺了他的好兄弟滕年,滕年掉進護城河裏,腦袋朝下,摔成了漿糊。
他一定要讓六廢物付出代價。
“鳳初月有千斤之力,我在短時間之內,也有千斤之力,這如何使得,還是不能徹底擊垮她。”滕聿有點發愁。
滕元陵卻是老謀深算地微微一笑,“何必怕,你二叔我怎能讓你打無把握之仗?”
當即一揮手,有藥童把震天刺拿出來。
“此物做為你的兵器,可助你再提升五百斤力量,如此一來,各項加起來,便有千五百斤之力,足可以達成你所有目的。”
滿眼璀璨地接過那一對三尺左右長的刺刀,滕聿幾乎不能自已,想到六廢物被自己打敗,躺在地上被自己狠狠蹂躪的模樣,他放聲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