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死不屈的張瓊,萬恒也是起了愛才之心。
“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用的應該是軍武吧,以前也是一個軍人。”
張瓊終於開始正視萬恒了,忍不住說道:“如此說來的話,閣下也是軍人了?那麼閣下既然身為軍人,為何要做出殺官之事。
不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嗎?不管你是出於何種理由,擅自動私刑,都是犯法的。”
萬恒還沒有說什麼,張瓊就開始教育起了萬恒,而且該說的有模有樣,也不看看現在誰才是俘虜。
“什麼叫做濫用私刑,我們那是為民除害,你到底知不知道。”
吳欣兒忍不住插嘴說道。
張瓊跟萬恒爭論,是因為他看萬恒比較穩重,不像是那種衝動之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把縣兵打傷了。
說明對方很有理知,他自然要去爭取一下。可是吳欣兒不一樣,吳欣兒表現的太幼稚了,口口聲聲喊著為民除害的話,對於這種江湖之人,張瓊是懶得反駁的。
“你……”
吳欣兒被對方無視了,氣憤的還想動手,不過卻被萬恒給攔住了。
“不知道你以前在當兵?”
“你可要聽好了,我可是現如今北鎮王磐石軍先鋒出身,有什麼不能說的。”張瓊自豪的說道,這也是他最自豪的一件事了。
現如今四王的赦封,早已經通過邸報傳遍四方了,他也是非常的高興,不是為了自己高興,而是為了北鎮王高興。
作為北鎮王的手下,他可是非常自豪的。因此也沒必要隱瞞什麼。至於為何退伍,是因為他做錯了事情,原本按律可能被殺頭的,但還是被保了下來,還成為一縣校尉。
一聽說對方是北鎮王的部下,吳欣兒臉色好了很多,也沒有了被無視的氣憤,扭頭離開了這裏,懶得聽他們臭男人的交流。
萬恒更是眼睛一亮,他想詢問一下對方為何退伍,畢竟古代當兵,可沒有五年十年的說法,一般都是立功,才可以回家,或者說受傷。
再不行的話,也隻能年齡有點大了,才能夠退伍,不然一當兵都是幾十年,所以很多人都是戰死沙場,能夠一直活下來的,確實不是很多。
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這麼詢問,畢竟愛才不論出處,因此他直接說出了目的:“不知道願不願意跟著我幹,我可以讓你做一個統領。”
統領已經初步算作將軍了,可以自稱本將之類的。校尉隻是地方武裝,而且連真正的將軍都算不上。
然而張瓊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一絲的興奮果斷的搖了搖頭:“我看出來了,你們應該也是北鎮王的士兵吧,這些戰馬,普通人可得不到,而是真正的軍馬,上麵還有北境的記號。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也非常的佩服北鎮王,但是職責在身,在下現在不是北境的武將了,而是中域這裏的。
在下效忠的是皇上,所以既然在這這裏當校尉,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你們最好殺了我殺人滅口,不然你們殺官這件事,肯定會泄露出去的。”
張瓊這麼說,簡直就是在給自己找死。如果真的碰上了別有目的的人,張瓊肯定會被殺人滅口。
見對方油鹽不進,萬恒也沒有時間去收服他,畢竟自己是去做人質的,不是去遊山玩水的。他也不得不感慨,大乾國即使到了這個份上,其實還是有人向著大乾國的,這也是傀儡皇帝的利用價值了。
怪不得陳虎一直不敢立刻廢了皇帝,像張瓊這樣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這是我的令牌,我們是北鎮王的使者,入京覲見新皇的。
然而你們縣令貪贓枉法,竟然想要收取我們的入城費,我們比較趕時間,因此沒時間審判之類的,你可以上告你們的刺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