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清樽閣名不虛傳啊,看來顧姑娘是已經和小女有良好的接觸了啊!這可是成功的一半!”
顧恙一聽這話,有點傻眼:
“可是宋老爺,我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小姐一開始也很排斥我。”
宋老爺捧著肚子,激動十分:
“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前幾撥人來來走走,連能進屋的都沒有,雖然也是我不讓男子進屋,可是有幾個女子進去了,也是連話也沒能說上一句,就被我女兒轟出來了。顧姑娘能在裏麵待足足半個時辰,效果可喜啊!”
顧恙看看大師兄,又看看常愈,心中有一些小小的驚喜。
“那宋老爺,明天我們還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怎麼,此刻正是晌午時分,留下來吃午飯吧,府上定有好酒好菜招待。”
“不必了,我們還未幫上什麼忙,怎麼能麻煩您。”岑曆拱手做了一個謝禮。
“怎麼能說是麻煩呢,從前在那些隻知吃白食拿銀子的無用之人上倒浪費許多,現在真正有本事的人來了,府上怎好潦草對待。”
岑曆和兩個小的對了對眼神,知道他們嫌在這裏吃飯拘束,便還是找理由回絕了。
“我們叨擾的日子怕是還很長,等事情了了,再請我們也不遲,到時候宋老爺可別害怕給我們吃窮了。”
宋老爺哈哈一笑,就讓金哥好生送他們出去。
顧恙一邊走路,一邊想著宋老爺說的話,想到自己第一次出來辦案,還算是沒有搞砸,還被誇獎了,心裏就美滋滋的。
常愈在一旁走著,看著顧恙微微上揚的嘴角,和擋都擋不住的持續性笑容,於是推推她肩膀:
“怎麼?美上了?這不是還沒成呢,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而且人家宋老爺誇得可是我們整個清樽閣,不是你一個人哦。”
顧恙笑容僵在臉上:
“身為同門,能不能善良一點?嗯?”
岑曆一把把常愈拉過來:
“你得了,成天潑別人的涼水,自己又不做事。”
顧恙看著熱熱鬧鬧的大街,左看右看心情很舒暢。
“大師兄,那我們今天不是沒事情了嘛,那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先吃飯,吃了飯還有任務呢。”
常愈可就嚷嚷開了:
“宋晉瑤那事兒不都是明天說起了,這還有什麼任務啊,小恙兒好不容易下一趟山呢,去玩玩轉轉多好。”
顧恙也眨巴眨巴眼看著岑曆。
“你們兩個昨天還沒玩夠?”
岑曆潑下一盆大大的涼水。
顧恙的眼神瞬間就黯淡了,撇撇嘴心想,還是想想一會兒吃什麼比較愉悅心情。正想著,突然大街上亂了起來,前麵烏泱泱湧過來一堆人。
遠遠看過去,是一個馬馱的木輪小車,載著尖頂小帳篷骨碌碌過來了。三人連忙退到一邊以防被踩到。
等那群人近了,才發現那跟馬車的除了馬車主人帶的護衛丫鬟,還有一群男男女女圍著看。
最奇怪的是那尖頂小帳篷前放著一個瓶口極窄的銅花瓶,人們都紛紛往花瓶裏投銀錠子,但是也沒有一個人能投中,掉在地上的錢就由著跟馬車的丫鬟撿起放進口袋。
那些投錢的人也不管,都繼續投下一錠,直到沒錢可投。而那個帳篷華麗至極,尖頂上綴著一顆閃閃發光的珠子不說,還有條條飄帶垂下來,隨風飄揚。而那帳篷圍的卻不是紗幃,根本看不見裏麵,隻有一條小縫能隱隱約約看到裏麵坐著一個小女孩子。
人們都瘋狂的往花瓶投錢,那沒錢投的,就擠上去從那唯一的小縫往裏頭張望。慢慢的,馬車帶著人流過去了。隻剩下岑曆一行人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常愈看著這陣仗,心中有一幅熟悉的畫麵湧上心頭。他轉過去拉著顧恙:
“這好像花魁的陣仗啊,莫非這是花魁的街遊活動?昨天......“
還沒等他說完,顧恙一巴掌拍在常愈的腦門上:
“不像!像個鬼!你見過花魁嗎你,你就像像像。”
說完對著常愈擠眉弄眼。
“哦哦哦!也是,一點都不像,不像不像,我看那帳篷裏好似坐著的是一個小女孩子,怎麼可能是花魁呢,那書上不都寫著,花魁都是些妙齡少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