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這時候,岑曆回來了,說道。
顧恙,見到師兄不肯為他去打探消息,也不準常玉去,心裏有些生氣起來,但還是恭敬有禮的對大師兄說道。
“為什麼呀?那大師兄,你有事情不能去,我自己要在這裏養病,也不能去,常愈要下山去拿行李,就順便去看一眼,不行嗎?”
“榮渠公主現在已經回京都,現下形勢大好,宋家又受過寧朔王的幫助,現在寧朔王略占上風,榮渠公主在京都,隻顧著和他鬥,沒時間來管宋家,這點子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顧恙從前本就不太懂政事上的事情,聽了大師兄這一長串子話,雖然一時間還不能消化,不過他也能夠理解,看樣子,衛淩濯現在是已經占了上風了。
現在衛淩濯,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了,應該很春風得意吧!
寧朔王寧朔王,那是陛下的兒子呀,一個陛下的兒子,怎麼會看上自己呢?
再說了,陛下的兒子,怎麼可能是真心浪費時間來幫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企圖,也有自己的野心的啊。
可是,顧恙還是不甘心呀,不甘心自己第一次去做任務,就這樣被人家利用,。
也不甘心,就這樣被人家背叛,衛淩濯是春風得意了,可是自己呢,卻躺在廟裏麵,想像平常一樣動一下,都是難以做到的事情。
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也隻能怪自己蠢了,不能讓事情鬧得更大,更不能讓清樽閣因為這件事情,受到傷害。
“既然那個公主,沒時間盯著宋家了,那我也算是放心了,那常愈,你把行李帶上來就是了,我記得那裏,還有宋晉瑤送我的翠鳥珍珠冠呢,你要小心翼翼的拿上來哦。”
“翠鳥珍珠冠?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呢?”
常愈問道。
“哎呀,我本來是不打算收的,可是宋晉瑤一定要我收下,我想著,那時候我們關係已經很好了,如果是我一味的拒絕,反而傷了感情,總之那東西,雖然不是俗物,但是好歹也是我們能夠還的起的人情吧,你把那珍珠冠帶給爹爹看看,讓他找個差不多的,我回禮給她就是了。”
“行,到時候拿了行李我就先去找師父。”
顧恙,又轉頭看向大師兄。
“你到底為什麼,才剛回來,又要到邊關去,爹爹不會讓你這麼連軸轉的吧?是不是你自己有什麼急事啊?還是…還是是猶小姐出了什麼事情嗎?是猶琴的姐姐,怎麼了嘛?”
猶琴站在旁邊,心裏也緊張起來。
“別亂猜,人家才剛剛嫁過去,新婦和新郎兩個人,正過著蜜裏調油的日子,哪會有什麼事情呢?確實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你不知道而已,反正我沒過多久也就回來了,這次可以不急不慢的,你就當我去外頭遊山玩水吧。”
“大師兄真好啊,你還能去遊山玩水呢,可是我連去青成郡都不行了,我感覺我現在,就和宋晉瑤一樣,是被關在家裏了。”
岑曆用手指戳了戳顧恙的腦門,說道。
“哪裏就有這麼嚴重了?不過是不準你下山去,可沒限製你的自由,這滿山遍野,隨你上哪兒野去,爹爹都不會管你的。”
“好啦好啦,既然大師兄你明天又要走,現在就別在這裏陪我了,有他們兩個人呢,你還是現在就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