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個騙子又回來了?你可真是幸運,警察居然沒有把你抓走?”
金白蘭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懶得理會。對淩詩畫幾女道:
“今天都累壞了,都先回房間休息吧!明天,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就不先陪你們回去了。”
聽到這話,淩詩畫眼中非但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是逾加興奮了。
“還是不回去好,不回去好!”
晚上,杜勝利對顧偉傑密謀道:
“淩詩畫那個小妞,看起來我們是沒有希望了,難道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
顧偉傑一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被嚇了一跳:
“你不會是想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吧?”
杜勝利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違法?你了解法律嗎?法律,就是為錢權服務的。那些窮人再有理,恐怕也請不到一場官司不低於十萬的金牌律師。你放心好了,即便是我們做的,我也完全有把握,栽贓在那個金白蘭的身上。”
兩人經過商議之後,鬼鬼祟祟的走到了淩詩畫的放門前。杜勝利從口袋裏,又摸出來一張房卡,對著感應器照了一下之後,淩詩畫的房門,還真被他給打開了。
但是,房間內的被子,還折得好好的,淩詩畫並不在房間內。
杜勝利瞬間就想到了什麼,狠狠的道:
“,看起來很清純,卻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
顧偉傑則不怒反喜:
“這樣好了,正好舉報,有人在酒店裏,做皮肉生意。如果金白蘭那家夥被關上一段時間,而我們又英雄救美的話,事情不簡單多了嗎?”
杜勝利一聽,臉上露出了一抹擰笑,拍了拍顧偉傑的肩膀道:
“還是你們這些做生意的,蔫壞蔫壞的。”
此刻,淩詩畫是在金白蘭的房間內。隻不過可能是今天太累了的緣故,還是始終有些放不開,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鑽入了金白蘭的被窩,和金白蘭相擁而眠。
到半夜的時候,金白蘭突然眉頭一皺,打開了房門。然後,就直直的守在了門口,並給楊連燁,撥打了一個電話。
沒有過多久,幾名警察就在杜勝利和顧偉傑的引領下,到了金白蘭的房門口。
見到金白蘭房門大開,且,站在門口處時,杜勝利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就指著金白蘭道:
“就是他,那個小姐,肯定還在床上。”
說著,他就直接闖了進來,指著正睡在床上的淩詩畫,對警察道:
“你們看,我沒有說錯吧?”
“還真是蠢貨,金白蘭這家夥,也是你能夠招惹的起的?”
小青鳥突然徑直的飛到了杜勝利和那幾名警察的麵前,嘲諷道。
杜勝利一巴掌向著小青鳥扇了過去,口中還怒罵道:
“你區區一個小鳥,也敢嘲諷你大爺我?看我不扇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