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醫生五十歲左右,在寧州人民醫院,甚有威望。他接過劉蒙紮遞過來的紙條,看也沒有看,就直接給撕碎了,怒聲道:
“這,可能是一種新型的傳染病,在沒有查出問題之前,他們是不能夠離開這家醫院的。”
劉蒙紮也怒了:
“那請問,你有把握,能夠治好他們嗎?如果你沒有把握的話,為什麼,不能夠讓可以治好他們的人,為他們診治呢?”
眼看著兩者相持不下,醫院的吳副院子走了過來,勸解道:
“劉警官,馬振中醫生,也是一心為了患者著想。我這裏,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你的那位朋友,真的有什麼好辦法的話,不妨讓他來我們醫院兩天,就算是我們醫院,聘請他的,怎麼樣?”
馬振中冷哼一聲:
“我擔心,劉警官口中的那個人,是騙子。通過各種儀器,都檢查不出來這些患者身上有寄生蟲之類的東西,他看都沒看,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劉蒙紮也沒空和馬振中廢話,因為情況緊急,他立刻就給金白蘭打過去了電話。
等金白蘭感到醫院的時候,立馬就被醫院的保安人員給攔了下來。因為他的肩膀上站著小青鳥,懷裏還抱著小七,保安自然不可能讓他輕易的進去。
“對不起,這裏是醫院,一切寵物,都不被允許,帶到這裏來的。”
金白蘭也沒有和保安糾纏,把小青鳥和小七都放在了地上,嗬嗬笑道:
“那好,就等我進去之後,你們再來找我吧!”
金白蘭可不認為,這些保安,有本事攔截住小青鳥和小七。但是樓下的這一幕,恰好被馬振中給看到了。
當金白蘭站在馬振中麵前的時候,馬振中就不屑的看了金白蘭一眼,冷笑道:
“不知道這位醫生怎麼稱呼?有行醫資格證嗎?”
在他看來,金白蘭就是一個玩狗遛鳥的主,怎麼可能會是一名醫生?
金白蘭非常老實的道:
“我不是醫生,要什麼行醫資格證?而且,他們這些人所得的,也並不是病!”
馬振中看向了劉蒙紮,譏諷道:
“劉警官,這位就是,你要介紹來的人嗎?”
“金先生說的沒錯,他們,確實不是得病了!若不然,你們怎麼…”
“你不會是想說,他們是中了邪吧?”
沒等劉蒙紮說完,馬振中就直接打段了他,戲謔道。
金白蘭淡然的道:
“你馬上就會看到,是什麼東西,寄生到他們身上的。”
金白蘭說著,邁步就要向一間病房走去。卻沒有想到馬振中一個健步,就堵在了那個病房的門口,冷冷的道:
“對不起,他們疑是,得了某種傳染病,再沒有定論之前,他們是不可以與外人接觸的,尤其是,沒有行醫資格證的人!”
金白蘭也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會遇到如此迂腐的一個家夥,對劉蒙紮道:
“先控製住他,有很多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