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的戒子(1 / 2)

令狐東好奇地走過去,站在圍觀的人堆裏看,原來是任盈盈,原來她蹲在那兒挑了半天,沒找到合適的影片,要走時被小販攔住,說她呆了那麼久耽誤了他的生意,非讓她買幾張,而且要價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令狐東猜那小販是聽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負她。

於是笑嘻嘻地在一邊看,而任盈盈居然沒有看到令狐東,隻見她因為爭辯而使清秀的臉龐有些漲紅,一著急,家鄉味更濃了,糯糯的腔調,同那個小販爭論著。

令狐東看那小販手裏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過去說:“算了,算了,十塊錢三張,給我吧。”

這時任盈才認出令狐東來,倔強地拉開令狐東拿錢包的手,說:“不給他,太霸道了,你怎麼這麼膽小怕事?”

令狐東聽了有些生氣,心想:要不是這幾天在一起工作之時有她陪著聊天不那麼悶,讓自己對她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的話,心才懶的幫她解圍,怎麼反而顯得我膽小怕事了?

那小販見生意又被任盈盈破壞,氣急敗壞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臉騰地紅了,羞急地道:“你……你這人……”

令狐東見了,拽住小販的衣領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來,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不過那小販長得比他還瘦,所以令狐在心裏倒不怵他。隻是想不到那混蛋反應很快,反手一拳打在令狐東的鼻梁上,眼鏡飛了,他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那個混蛋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嘴上,嘴唇裂了,嘴裏有血腥味。

令狐東渾身的血一下子湧上了頭頂,隻覺得血流加速,以至於頭頂有種嗖嗖的酥麻感覺,由於他是高度近視,一摘了眼鏡,隻覺天旋地轉,一股子熱血衝到門頂,沒頭沒臉的撲打過去。一直到後來令狐也想不起當時他是怎麼和那小販打架的,隻知道後來是不斷尖叫的任盈盈在叫累了以後,才想起來拉架,被打得興起的令狐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令狐東拖走。

像所有的小青年們一樣,令狐東打完架後,熱血正湧,嘴裏說些什麼以經忘記了,然後任盈盈告訴令狐東,“那小子可慘了,誰叫他留著一頭長頭發呢,被你一把抓住,摁著不鬆手,他頭都抬不起來了,怎麼動手也打不到你,卻被你劈頭蓋臉,連踢帶踹,打得夠慘,哈哈”

任盈盈跟令狐東說起剛才的情形來,眉飛色舞,神彩飛揚,好像是她那麼神勇似的。

回來時,還好沒有遇見會務組的領導,兩個人就偷偷跑回屋去休息,剛剛打架時令狐倒沒感覺到什麼,這會進了屋才覺嘴唇腫了起來,麻麻的沒什麼感覺,隻有腥鹹的血絲味在嘴裏。躺在床上,一翻身,隻覺得大腿處一陣刺骨之痛,不由啊~~的一聲慘叫,抻手摸去,原來褲兜裏那枚戒指正擱在大腿的青腫之處,他呲牙咧嘴的把沾有血跡的戒指拿出來扔過一旁,卻不曾發現那枚戒指上的血汙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紅光,融進戒指後留下一抹淡淡的印跡。

過了一會,任盈盈過來這屋,令狐東想起她說自己膽小怕事,就繃著臉說:“我是個膽小鬼,你理我幹什麼?”說著就閉起眼睛不理她,其實也是不戴眼鏡,眼前發虛,看東西容易對眼,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

任盈盈聽到他說起這個事,有點不好意思,看令狐東不理自己,覺得又好、又好笑,卻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說,便靜靜坐在令狐東身邊,不說話。屋子裏便很靜,兩個人坐得很近,令狐東隱隱的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非常好聞,那不隻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摻混了年輕女人的體香。

令狐東側躺著,微微眯著眼,睜開一條縫,看到任盈盈的一條大腿就擱在自己眼前,由於很近,所以看得很清楚,幹淨的藍色牛仔褲細紋,而繃在它下麵的那條大腿,一定很結實,腿形的曲線一定很優美,因為眼前的它是渾圓的,修長的,壓在床上的一麵的形狀使人可以一下子就意會到她的身體有多麼的柔軟、多麼的有彈性。

令狐東心跳快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仰躺著身子,看了她一眼,隻是眼睛不自然,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