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東見那些黑社會跑的跑,抓的抓,便放輕鬆下來,氣勢也隨之一散,心中竟無來由的後怕起來,不知自己剛才的武勇卻是來自何方,去之何處。此事從開始一直到結束,先是手中突然多出來的古劍,還有現在手中拿的這根碧竹棍,和自己突然變得那麼神勇無畏,心中很多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摻雜在其中。令狐東不是傻子,剛才事有緊急,也沒時間細想,這時一絲明悟上了心頭,知道所有的變化都是左手上的戒子帶來的神奇。心中狂喜,麵上卻不露半點聲色,又攥了攥手中棍子,存想讓它回去,卻怎麼也不見動靜。令狐東這下又有點蒙了,回憶起出事時自己的心裏念想和狀態,暗自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手中依舊拿著碧竹棍,不由得混混愕愕起來。直到王總走到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兩句誇讚之話,才回過神來,卻還是一門心思想著那越發神秘的戒指。
過了不大一會,幾個警車壓著人都走了,隻是那個指揮官走了過來,卻出呼意料的隻和王總點了一下頭,便竟自走向任盈盈,一臉討好的笑容並有些小心翼翼地對任盈盈說:“這個……那個……任小姐,您沒事吧?”
眾人都驚奇的望向任盈盈,事情一個接著一個,這些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令狐東手上還拿著那個不知怎麼就多出來的棍子。
市局裏的人平日裏給人的感覺都是高高在上的,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令狐東也是一臉茫然的看了過去,這丫頭是什麼身份呀!
王總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加上這次事故他對令狐東的果敢英勇大為欣賞,便低聲道:“任盈盈的父親是公安部副部長任安京,二號。咱們集團裏知道這事的沒幾個,他父親的司機是我同學,我才知道一點,剛才我就是在給我那個同學打電話,嘿嘿,看著吧,這事啊,有他們好看。”
哦,怪不得了。令狐東小工人一個,平時也不怎麼關心政治,所以對公安部二號首長的地位並沒有什麼概念,聽王總說了也沒怎麼往心裏去,更沒有太過在意。在他心裏還不如眼前的王總的權力來的要實在一點。隻道是任盈盈的父親不過正好是公安口的領導,這撞槍口了,所以那個指揮官一樣的人物才會有這麼低的姿態。心裏還是琢磨著自己的戒指,怎麼手中的棍子就收不回去了呢,一轉念間,不知又存想了多少遍,就覺的手上一輕,棍子已經消失不見了,不由的一喜,又自揣摩剛才自己的心境和意念,怎麼就能把棍子收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