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開始後,金真兒就撿起了自己之前已經放下好長時間沒練的芭蕾。
趁著老師還沒來,她自己先在舞蹈室裏開始了壓腿、壓肩、下腰、劈腿等基本動作。可能因為最近沒有練習的緣故,韌帶變得有些緊,做拉伸時明顯感覺胯部有些疼痛。
果然,想要掌握一門技能沒有長久的付出是達不到理想效果的。看來以後即使開學,每天晚上也要練習一下基本動作。
來教舞蹈的老師是金母從首爾某舞蹈學校找來的專業人士,年輕時曾在國際上拿過不少獎項的著名芭蕾舞蹈演員李貞淑教授。
“真兒你的情況我基本都了解了,芭蕾差不多的舞蹈動作你也都已經掌握,那麼接下來的這些天,你自己有想過要學些什麼嗎?”李貞淑邊翻著金真兒以前的資料邊詢問道。
“老師,我相信任何一個芭蕾舞者都抵擋不了《天鵝湖》的誘惑,我知道它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很難,我也從不貪心能學會完整的《天鵝湖》,”真兒向李貞淑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我隻想掌握第三幕中,公主在得知自己隻能跟王子分離,永遠化身天鵝時在湖邊的那段獨舞。”
“我以為,即使你要學習分段的《天鵝湖》,也會選擇輕快明朗的第四小節,”李貞淑疑惑不解,“你要知道,雖然你選的天鵝之舞不是整幕劇中最難跳的,但卻絕對是最難表達的……”
聽著老師略帶勸阻的語氣,金真兒卻堅定地表示自己不再更改的決心。
最深沉的絕望和最寂寥的無助嗎?她當然感覺得到,老師對她選擇的不確定和淡淡的懷疑,但是她有信心表現出那種刻骨的無望和孤獨,因為那曾是她親身經曆過的。
見自己的勸誡無果,李貞淑也隻能無奈地同意金真兒的請求,開始教導她跳天鵝之舞。
因為上課的時間是上午三小時下午三小時,所以一天下來,金真兒還是有不少自己可以支配的時間的。除了進一步地學習芭蕾之外,隻要她一閑下來就會跟金母學做一些簡單的家常菜。
雖然表麵看起來,金真兒是個乖巧懂事的女孩,但實際上她有著處女座對任何事情都追求完美的執著。就算是像料理這種她不擅長的東西,隻要她開始學習,就依然會想盡辦法地達到盡善盡美的地步。
而七月中旬寄到家裏的考試成績單,也不出她所料地有了一個完美的結果。當天晚上金母就做了一桌子美味來慶祝,金真兒倒是沒什麼,隻不過金父在一邊吃得滿嘴流油大呼過癮的情形,讓坐在一旁的妻子好一頓嫌棄。
在這期間不得不提的還有,住在金家隔壁的崔家,因為兩家女主人經常一起逛街買菜的原因,本來有些陌生的關係漸漸變得熟悉起來。
像是禮尚往來似的,不是崔母邀請金家人過去喝下午茶,就是金母邀請崔家人過來做客。一來一往的情況,使得原本不想與崔民赫過多接觸的金真兒心裏有些抓狂。
雖然她已經盡可能多地減少兩人碰麵的機會,但是崔民赫表現出的對她的興趣貌似一點兒也沒減少。這不,剛午睡起來,O MA就上樓通知她,崔民赫前來拜訪的消息。
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是他單獨前來金家,還指明是來找真兒的。
本來就對金真兒有好感的崔民赫,因為兩人不在一個學校上學,對於不能經常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這件事,會時常在心裏抱怨。
好不容易等到暑假,又加上自己母親跟金阿姨熟識的緣故,能偶爾來對方家裏做客,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就發現並不是每次去拜訪都會見到金真兒出現。於是這天他終於忍不住前來對她單獨發出邀請。
“真兒xi下午上完芭蕾課以後有時間嗎?我發現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咖啡廳,想邀請你一起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