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心裏十分糾結,到底還是不忍,隻能上刑場一般進了臥室,推開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架好手機開始錄像。
開玩笑,幫忙歸幫忙,萬一樊傾音不相信她有這麼好心,寧珂拿不出證據不得完犢子?
寧珂心裏實在是太清楚樊傾音對她的不信任了,所以不管怎麼樣,證明自己清白的措施絕對不能少。
這一套流程做完,寧珂很快察覺到空氣裏已經接近馥鬱的氣味。
她不由得咽了一口水,很快又強行抑製下去,轉頭去看樊傾音現在的情況,卻沒成想樊傾音本人的衝擊力更大。
即便床上已經被折騰的一塌糊塗,樊傾音的狀態也很是狼狽,可天生的美豔五官讓女人在燈光依然顯得格外動人,臉色酡紅,醉眼迷離,信息素的味道越發勾人。
寧珂咬了咬牙,整個人都不好了,毫不猶豫地又給了自己一巴掌才終於冷靜下來。
這下她一點都不敢耽擱,強壓著身體躁動把樊傾音拖到一邊,給她簡單擦了身體,衣服那是萬萬不敢脫的,寧珂幹不出這麼作死的事情。
換好床單,接著把樊傾音又抱回床上,一通折騰下來,寧珂累得要死。
身體就停頓了一秒,結果樊傾音在這個時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對著寧珂怒目而視,蠻力一個翻轉把寧珂壓在身下。
寧珂傻眼,看到樊傾音要殺人似的眼神,同時還直愣愣揮過來一拳。
她反應過來立即下意識地捂住了臉,大叫:“別打臉啊!”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傳來,寧珂一愣,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樊傾音居然保持著這個姿勢直接就這樣睡過去了。
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寧珂也不得不鬆了口氣,心想這破事終於是結束了。
一放鬆,折騰了一晚上的身心接連發出了抗議,寧珂累慘了,手指動都不想再動一下,閉上眼,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毫無疑問寧珂是直接被踹下床疼醒的,她睜開眼,憤怒的起床氣還沒來得及得到宣泄,就先看到了床上樊傾音一臉憤恨的表情。
同時,係統警告的播報聲也預示著她岌岌可危的生命值告急。
求生欲讓寧珂一下子清醒,她趕緊跑去拿過手機,將視頻拿給樊傾音,一通解釋:“這次真跟我沒關係!我是過來幫忙的!”
“而且是你酒後胡鬧,我一直都在盡心盡力照顧你,實在是累慘了才在床上睡的!”
樊傾音看著視頻,一時語塞。
她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頓時也隻能皺了臉,開口依然還是冷冰冰的“滾”,但是寧珂已經聽到係統好感度提升的通知。
看到生命值又回來了,寧珂鬆了一口氣,心情放鬆了感覺看樊傾音也順眼好多。
想起她昨天酒後真言,寧珂索性開口安慰了她兩句:“音音,你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憐憐不會怪你的。”
樊傾音看著她,也不知道有沒有領會她的意思,總之表情就很是古怪。
寧珂直覺到不妙,生怕又惹了她,趕緊一溜煙跑了。
樊傾音扯了扯嘴角,臉上的表情卻實在說不上是在笑,她忽而有些難受,低下頭安靜了好一會,心裏湧起一股複雜的感覺,心裏完全不願意承認她現在對寧珂有除了痛恨之外的東西。
手機卻在這時響起了鈴聲,突兀的打破了寂靜。
樊傾音循聲朝床頭櫃看過去,很快判斷出這個手機,是寧珂昨天換完床單之後放在這裏的。
探身過去接起了電話,畢竟這個時間給她打電話的,除了經紀人祈盼,樊傾音實在也想不到還能有其他什麼人。
果然,接起便是意料之中的聲音,不過這一次祈盼聽起來有些生氣,第一句就是問她:“你昨天去夜色酒吧喝酒了?”
樊傾音皺了皺眉,這種私人問題她向來不願意挑明,所以隻是有些冷淡地回了一句:“怎麼了?”
祈盼作為她的經紀人,當然也清楚樊傾音的底線在哪裏,隻是這一次情況不太好,所以他也有點失態,好一會才正常了聲音,向樊傾音解釋了原委。
“你剛睡醒可能不清楚,你去酒吧買醉被狗仔拍到了,現在你是熱搜第一。”
樊傾音不是很在意這種事,反而問道:“網友不會這麼閑,我又不是未成年不能喝酒,是不是還有其他事?”
祈盼在話筒那頭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厭煩:“對,同時被扒出來的還有寧珂的花邊新聞。”
祈盼接著告訴她,這兩件事一起被曝出來,很難不讓人聯想,現在已經直接發酵成了影後婚姻危機,樊傾音也是因為這個登上熱搜的,大家明顯是比較苛責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