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男生很漂亮,後來發現兒子似乎有些異常心思時還想兒子的眼光真不錯。
不過,就是不知道自家兒子到底是不是如她猜測那般有這個心思。
顧北回到另一邊的時候其實也就過去一兩個小時,但隻是這麼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喬修文,他就感覺像是過了一兩天。
可顧北推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喬修文跟其他同學玩得正開心,許海洋還勾著喬修文的脖子在跟他說著什麼,隨後喬修文笑得眯起了眼睛,又不知說了句什麼,其他人都大笑起來。
喬修文他們其實並沒有說什麼,不過是說些高中時候很沒有營養的笑話,扯扯以前教導主任如何,哪個老師如何。
察覺到顧北到來的時候他就沒有再加入其他人的話題,而是站起身朝顧北走去。
早上起床的時候他就對顧北說過生日快樂了,可這時候他還想再說一次。
當這些人裏邊第一個向顧北道生日祝福的。
這樣的想法咋一看沒什麼,可細想之下卻有些過於親密。
但喬修文並沒有多想,他隻將這些當做是好兄弟之間的親近,並沒有去想更多。
顧北眼底暗了暗,伸出手想如許海洋那樣勾住喬修文的脖子,可又覺得這樣動作的自己幼稚至極,最後隻是攬住了喬修文的肩膀,將人往自己懷裏帶去。
跟過來想囑咐顧北待會要是同學喝醉了可以留在家裏客房休息的霍霜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而她順著自家兒子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見一名男生與其他人嘻嘻哈哈。
看不出是為什麼,但以顧北帶著占有欲的動作和霍霜的直覺不難猜出是那名男生接近喬修文引起了顧北的不滿。
霍霜心裏笑兒子還不承認這些,但也沒有打算戳穿,隻等著兒子自己追到了人帶回來告訴她。
交代好之後霍霜就回去了,她也沒想打擾顧北和同學相處,尤其是跟喜歡的小男生相處。
生日並沒有持續很久,加上這些同學其實並不很能喝酒,包括喬修文在內酒量都特別特別爛,所以他們這邊結束得反倒是要早一些。
顧北讓人送幾個同學去客房擠一擠,擠到最後把喬修文那一間都擠出去給人了。無奈之下顧北隻好帶著喬修文到自己的房間去,再到喬修文原來住的那間去提他的行李箱過來。
喬修文喝的根本不多,隻喝了兩杯他就不行了,所以身上其實根本沒有喝醉之後那種很重的味道。
而且喬修文酒品看起來也還算不錯,並沒有什麼耍酒瘋的行為。
顧北鬆了口氣,可惜這口氣並沒有鬆多久,他就在心底否定了喬修文酒品很好這個說法。
來到顧家之後顧北本就睡得不沉,這日半夜的時候他在持續不停溫暖且繾綣的觸碰下驚醒。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喬修文手腳並用纏在他身上,仿佛抱著什麼大型玩偶。
而且越纏越緊不說,還用臉蹭了蹭顧北的胸膛。
隔天起來的時候喬修文驚訝地看著自己躺的床,對昨晚自己怎麼到這裏來睡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最後從顧北嘴裏得知是對方帶他上來的才稍微放心一些,將心底那個自己無緣無故跑來霸占人家的床的猜測徹底抹去。
因為之後沒幾天就要出高考成績,喬修文就在顧家多留了幾天,等著到時間了可以跟顧北一起查成績。
查成績那一天霍霜也在,看著湊在一起的兩個男生,霍霜別過頭輕笑一聲。
而喬修文因為緊張並沒有注意到霍霜的這聲輕笑,反倒是本關注著喬修文的顧北抬起頭與霍霜對視一眼,皺了下眉明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