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夜承最近在跟他自己鬧別扭,蘇喬安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因為發現了他的反常,動不動朝著茶幾踢一腳,又或是走著走著砸一拳牆麵,有嚴重的自虐傾向,蘇喬安怕他哪天一個激動拿頭去撞菜刀,某天在他踢茶幾的時候拉了拉他的衣袖,“夜承哥哥,你怎麼了?”
說是她招惹了他,可他明明對她和顏悅色,態度比以前好很多,比如現在,他就著被她拉住的姿勢坐下,靠在沙發上,語氣平緩的道,“沒事。安安,早些休息,我還有工作要忙。”
話音落下,不顧蘇喬安的意向,強行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轉身去書房工作,蘇喬安越想越覺得心裏不是滋味,火速給蘇離莫打了個電話,“哥哥,你最近和夜承哥哥在一起的時間多,他怎麼了?”每天不明所以的和一個間接性抽瘋的人生活在一起,蘇喬安心裏很不舒坦。
“那是你老公,他每天回家,你們同床共枕,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蘇離莫最近的心情也並不美麗,去夜總會色誘小美不成,反倒被一個不知道哪兒來頂班的小姑娘纏上,說是對他一見鍾情,風裏雨裏堵他,如影隨形。
蘇喬安聽出蘇離莫語氣裏的不開心和無奈,她狐疑的轉頭看了一眼樓上,“你們的反應怎麼迷之相似?該不會是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然後覺得愧對我所以每天跟自己慪氣吧?”
這個可能性太大了,蘇喬安暗自點頭,轉念一想,戰夜承能背著她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養個情婦?包個小三?
“從小到大,我沒教給你這麼簡單腦殘的邏輯思維。”蘇離莫捏了捏眉心,長腿搭在夜總會包廂的茶幾上,慵懶的看著沙發背。
“這麼嚴密有條有理的邏輯哪裏就簡單了?”蘇喬安無語的翻了個小白眼,知道從蘇離莫這兒問不出什麼話,閑聊了幾句便掛斷,瞥一眼終於沒有動靜的樓上,聳聳肩洗漱休息。
不管,愛咋咋的,和她沒有直接關係就行。
書房忙完回到臥室,蘇喬安睡得香甜,戰夜承生氣又無奈,墨景灝那個死纏爛打的男人,不讓他來嵐港園堵蘇喬安,他便去戰氏堵戰夜承,每天跟他說一些他和蘇喬安的過去,存心給戰夜承心裏添堵。
當然,這麼做也是為了挑撥離間,可惜戰夜承不跳他挖好的坑,並沒有如他所願回來就質問蘇喬安,然後和她爭吵,他隻是自己慢慢消化,氣不過就自虐發泄一下,對蘇喬安卻是一天比一天好。
現在,看著這小女人沒心沒肺的安然入睡,戰夜承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她到底是沒有心還是已經練就一顆誰也撼動不了也無法進入的金剛心?習慣性的放輕了動作,洗漱後鑽進被窩,擁著她一夜好眠。
隔天一早,戰夜承接到蘇離莫的電話,他說惠龍軍轉到了普通病房,可以去探視,戰夜承表示明白,下午下班後去了醫院,惠龍軍的妻子和女兒在國外旅遊,守著他的是小美,看見他來,兩人並不驚訝,惠龍軍讓小美先出去,他和戰夜承單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