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他看起來非常不想去呢。
迪達拉露出了非常不願意的表情。
“火之國很近周圍倒是可以去,但木葉村我可進不去啊,嗯。”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添了一橫杠的護額,“你就對鼬那麼感興趣?”
這是何出此言?我想去木葉和鼬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這你也要比一比!?我露出了非常迷惑的神情。
“咳,除了五大國忍村……啊,岩忍村能進去,要去嗎?嗯。”
這次換成我露出非常不願意的表情了,去幹啥,去看大野木那個小老頭去嗎?還是去看你那個漂亮的小師妹?我對女人又不感興趣。
“算了,我們還是去火之國吧,氣候好適合旅遊,又很近,跑老遠沒玩幾天就被抓回去我可就血虧了。”
本著能玩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我在這一周裏對小迪說的最多的詞彙就是:小迪!想要這個!求求了!買給我!
想要三連親測好用。
雖然我一向並不認同這種說法,但是確實有聽說過美女出門都是不帶錢包的,所以我是美女,不是窮鬼!
除了在我想買自來也的大作被拒絕以外,小迪滿足了我所有的願望,拋開沒能欣賞自來也的作品這點遺憾,我已經心滿意足了,看見找來的阿飛我如是想。
“花醬~迪達拉前輩~”還沒能成為正式成員的阿飛離老遠就衝著我和小迪喊到。
這裏人很多,我真的很希望阿飛在演戲的時候能稍微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
本來我和迪達拉的穿著和長相就很顯眼了,阿飛穿了一身緊身衣帶著那個奇奇怪怪的橘色麵具配上他那蕩漾的喊聲,直接讓我們的顯眼程度更上一層樓。
和隱忍的我不一樣,迪達拉當場臉就黑了,我想他確實是喜歡引人注目的,但是這僅限於他的藝術而不是這樣莫名其妙的關注。
“你跟著我別亂跑,我去抓那個蠢貨,嗯。”
我乖巧的嗯了一聲,心裏其實很失禮的想你嘴裏的這個蠢貨或許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這麼想來組織裏被他放在眼裏的人真不多。
嗬,都是工具人罷了。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這兩人就已經帶著我跑到了郊區,今天剛好是我和迪達拉偷溜出來的第七天,看見找過來的是阿飛的時候我還是很緊張的。
表麵上他是個預備役,可他到底是誰,我可是十分清楚。
“花醬今天一直在發呆呢!”
但是不得不說帶土或許不好說話,而阿飛那可太好說話了。
“沒有啦,阿飛,我和小迪跑出來大家怎麼說?”
我緊忙湊到阿飛的身邊,離遠看還好,湊過去的話這家夥塊頭是真的大,特別是這幾天和迪達拉呆慣了,真是很難適應,不過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也沒說什麼,就和平時一樣啊。”
我狐疑的看向弓著身子和我湊在一起的橘色麵具,真的就這麼平淡?搞得我還突然有點失落呢。
“真的假的,南姐和佩恩沒說要把我抓回去什麼的?”
說著我衝著橘色麵具抬起頭,誰知道他的眼睛到底能看到哪,還就一個孔,害得我拚了命的揚起頭然後抬起手在脖子上麵橫著劃了劃比劃出砍頭的手勢。
我不知道的是阿飛麵具底下的眼睛盯著我纖細白皙的脖子看了半天,他突然伸出手按在我露出來的喉嚨上,聲音還是那樣隨意:“真是的,花醬是看不起我嗎竟然把脖子露給我看這麼多,很危險哦。”
原來他那個黑色的手套不是皮質的,我沒有感覺出是什麼料子,隻是那摩擦在喉嚨上粗糲的觸感突然讓我無端的心悸。
脖子這種脆弱的部位我當然不會隨便露給別人看,我隻是覺得在他們麵前無所謂而已,現在我卻有點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