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花醬~快起來,已經早上了哦~”

模糊的聲音在我耳邊逐漸清晰了起來。

“呃…唔嗯……”

我發出了幾聲意義不明帶著點鼻音的哼唧,然後手指也微微的動了動,我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貼在了一個什麼暖洋洋的東西上,那個聲音察覺到我有醒來的跡象則叫的更歡了。

“嗯?醒了嗎?花醬~快起來啦~”

我真是煩死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叭叭了,這在我看來簡直是反人類行為!

啊!煩死了!你x的喊你馬呢給爺爬啊醜傻x!去死!

我的手掌精確無比的糊在了那個發聲源上,那手感豈止是不對,打的我手還有點疼。

“啊,一大早的,還真是熱情呢~”

聽著那甜膩的語調我覺得我的眉毛皺的都能打結了,隨著這個聲音我慢慢睜開了蓄滿怒火的眼睛,讓爺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別致在這吵人睡覺。

昨晚讓我混亂的畫麵再次闖進了我的眼睛,這對剛睡醒的我來說實在是過於衝擊,甚至讓我有了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這樣的想法。

但手下貼著的那個渦旋麵具一棱一棱的觸感和從身體相接處傳過來的溫熱告訴我這確實是現實,意識到這一點後我還沒完全清醒的大腦直接進入了宕機狀態。

帶土戴著麵具單手支著頭好整以暇的觀察著眼前這個小家夥豐富的表情,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小東西這麼有趣,怪不得小南養的津津有味的。

他抓下按在自己麵具上的手捏在手裏,太細了,她的手腕細到讓他感覺隻要自己稍稍用點力它就會折在他的掌心。

我是不知道自己睡相很差這件事的,到上一秒之前我是不知道的。

這是我幹的?我緩慢的接收著眼前的情況,我的腿橫跨在帶土的身上,身體也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裏,我生長了十六年良好發育的胸更是和他的胸肌是僅僅隔了兩層薄布料的零距離。

我曾經的夢想就是每天和帥哥貼貼,但是我現在才意識到這真不是我能消受的起的。

這浴衣被我滾的說它是情x內衣我都信,救命,速速給我個地縫,我將在裏麵永眠。

然而沒有人聽從我的願望,我隻能靠自己手腳並用的迅速後撤,沒有從床上摔下去,完蛋,那不就是我自己爬過去的嗎,那我現在和小故事裏x求不滿的磨人小妖精有什麼區別。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信,快告訴我這是假的。

“花醬,別退了,一會摔下去了。”

西湖的水我的淚,這是真的。

然而現實打擊還不甘心止步於此,接下來的打擊直接讓我對人生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