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你昨天不是報平安了嗎?現在假裝有用嗎?”顧詩言聽秦姌說的問道。
“我昨天是報平安了,我媽那邊和溫家不沾邊, 沒關係的。傅媽她們我發短信告訴她們時, 也讓她們不要說出去,假裝我回不來了,看看家裏誰比較可疑。家裏那邊沒少人的話, 說明內鬼還在家裏。當時監控剛好關掉了, 柔柔又被弄暈,根本無法指證。”秦姌說道。
“監控都能被入侵,別墅那邊的整個安保係統也要換換了。現在的確不宜回去。可是公司的事, 怎麼辦?你不回去怎麼處理?”顧詩言點了點頭。
酒店這邊人多, 到處都有攝像頭, 還算是安全, 而且他們入住這裏時是大晚上,知道的人並不多。
“公司的事,要麻煩你了。好在之前你在研究所那邊有職位, 也算是有話語權的,你指揮不動的就以溫小姐的名義做, 對了, 我給你寫一張代理書, 這樣就更有理由了……這樣吧,你先用我的手機打個電話給王助理, 問問他都發生了什麼事,你回公司一趟幫忙處理下。以代替溫女士和我負責公司和研究所的事為理由。”秦姌說道。
“……管理的事我不太擅長。可以先聽聽, 一起商量下。”顧詩言說。
顧詩言是教授, 對做生意管理這些並不擅長。
“當然要一起聽著商量了。”秦姌說。
秦姌將手機撥通, 按了免提。
“秦總,秦總,你終於……”王助理那邊接通電話就激動的叫了起來。
“不是秦總,是我,顧詩言。她的手機在我這裏。公司那邊情況怎麼樣?你跟我說下,溫小姐在這裏,她想看看公司的情況。”顧詩言說道。
“原來是顧教授啊。唉,秦總就才這麼一會兒沒到公司,就出了不少事。很緊急的一件事,新型抑製劑有一批貨失蹤了,一貨車的抑製劑,總計三十萬劑。這些貨原本是要供應給一個大供應商的……現在供應不上,從別的廠調貨根本來不及……最關鍵的是,這批貨要是不能按時到的話,不單單尾款要不到,還要賠違約金。這樣一鬧,新型抑製劑的銷量和盈利都沒辦法達到對賭協議的條件。”王助理說道。
秦姌聽王助理說的,感覺這批貨八成和張有憑根那幾個董事有關了。
什麼時候不失蹤偏偏這個時候失蹤!
如果秦姌沒回來,公司裏沒有人決策,這批貨一時半會兒找不到。
耽誤了那麼多時間,到了對賭協議生效的時間,獲利最大的自然是那些和秦姌簽對賭協議的董事們。
如果是張有憑他們做的話,肯定不會毀了那批貨,隻會讓那批貨晚一些到。
他們還舍不得那些錢。
“讓他繼續說其他事……”顧詩言也想到了,隻是現在的情況她也不知道怎麼辦,秦姌給她寫了一行字。
顧詩言就讓王助理繼續說了。
王助理一連串的又說了幾件事。
“你稍等下,我們商量下給你答複。”顧詩言等王助理說完跟著說了句。
“現在怎麼辦?怎麼這麼多事!”顧詩言掛斷電話後問秦姌。
秦姌剛才記錄了幾件事,跟顧詩言說了下處理方式,顧詩言忙記了下來。
對於抑製劑失蹤的事,秦姌拿了自己的手機去了係統給的提現網站上輸入了轉賬方式。
【十二小時內尋找到溫氏生物製藥失蹤的抑製劑獲取分紅】
提現是一萬塊。
秦姌點了提交後,或許是找到這些抑製劑比較容易,轉圈了五分鍾就顯示出了一行字。
【失蹤的抑製劑貨車所在的坐標是xxx】
秦姌看到出現的坐標位置,心裏鬆了一口氣。
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雞肋的提現網站,竟然還成了她的金手指。
“抑製劑的事,怎麼辦?找不到那批抑製劑,到時候你的股份可要賣給張有憑他們了。”顧詩言這邊整理了下秦姌說的事,問起抑製劑的事。
“我猜到抑製劑在哪裏了,你不用擔心,恐怕需要廖長官那邊做下配合。三十萬劑的抑製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秦姌說道。
“你就猜到了?怎麼猜到的?”顧詩言驚訝。
“當然靠的是我敏銳商業嗅覺了。我先去打個電話,問問她審訊的情況,再讓她幫忙找人將抑製劑給弄回來。”秦姌神秘的笑了笑說。
顧詩言無語。
她承認秦姌的確有點管理的才能,但是這個猜抑製劑藏的地方怎麼就叫商業嗅覺了?
秦姌沒跟顧詩言多說,打電話給了廖知意那邊。
“目前查到有問題的確是張有憑,他的一個親戚最近接觸過那個叫阿飛的。他是那夥綁匪中沒有案底,在內陸接生意的。這個阿飛暫時還沒抓到,他不在那艘船上,中途去了醫院船,我們找到那個醫院船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你送去的那盒鑽石,也是被阿飛調換拿走了。那些東西還需要點時間才能追繳到。”廖知意將他們查到的消息告訴了秦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