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常越的出口成髒,準提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含義,隻是很歉意的對常越說道:
“讓道友見笑了,吾乃天生地養,如非要給我找一個生母的話,那麼我想應該就是這方天地了!”
準提的出身是十大先天靈根中的菩提樹。菩提樹,雌雄同體,所以之前常越看到的就是準提再為自己授粉,但是以為雌雄花期的不一致,雌性在前,而此時常越見到的準提已經是雄性形態了,所以自然他也就沒有辦法在誕生什麼後代了。
至於之前有沒有誕生過,這個因該也沒有。因此,剛剛那件事應該也就是他自娛自樂的一種方式吧!畢竟注定要單身好多年的聖人,有需要也是正常的。
對此常越表示理解,但是想到準提的回答,常越就一陣膽寒。
“這個狗賊,居然下坑還自己。”
常越的恐懼不是因為別的,之前她所說的那句話,隻是她自己因為想到了前世封神榜中準提做的那些破事,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但是他沒有想到準提居然真的會這麼認真的回答,而且還把這件事牽扯到了天道身上。
常越是知道天道已經探取過自己的記憶這件事的,並且她也從沒懷疑過天道是否能懂自己這句話的涵義。
所以常越才會再準提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心中陣陣糾結。
她曾經可是一個經曆過天罰的人物啊!那滋味,常越表示這輩子不想再嚐試第二次了。
但是此時常越隱隱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有一種莫名的威壓出現,這讓長約心中警惕。同時嘴裏還不忘順著準提的話頭,使勁的拍這馬屁說到:
“原來如此,哎呀!難怪我意見準提道友就感覺到一陣貴氣襲來。原來道友竟是天地之子啊!失敬失敬!”
在常越感覺到頭頂的壓力正在逐漸減小的時候,常越心中送了一口氣。
他媽的,沒想到天道竟然也是一個喜歡聽馬匹的存在,還好自己即使的反應過來,不然今天說不定就是我的劫日了。
想到這裏的常越,再次看向了準提。這個家夥看似忠良,實則雞賊的很啊!
“哪裏哪裏,不知道友來我牛賀州有何貴幹,據我所知,這方地界四周因該是有什麼東西阻礙的,想來道友能來到此地應該也不是什麼一般人物吧!”
“客氣客氣!在下隻不過是有幸,得一貴人賞識,命在下遊走四方大陸,領略洪荒中的風土人情,如今來到此地,已經是咱家的終途了,離開此地之後,咱家也就能回去複命了。”
“原來如此,那不知道友對此地可有什麼看法。”
“那有什麼看法,咱家也是剛來此地,對於此地情況也不甚了解,不知道可否有幸請道友為在下介紹一二。”
“那是當然,道友可隨吾一起,正好吾還有一朋友也在此地,正好可以為道友引薦一番。”
“如此正好,隻不過,準提道友。咱家此次前來,雖說任務在身,但是也有一群誌同道合之人相隨,不知可否讓他們也跟著在下一起見見世麵。”
“那是當然。”
準提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再這西牛賀州,像他這樣,能夠化形的除了他就隻有他的好朋友,一個不是很聰明的孩子。
常越聽到準提的話,也沒有去想這是不是他的陷阱。因為隻要自己人齊全,那麼自己就不怕準提起什麼幺蛾子,畢竟咱們可是鬥過俱盧洲一州而不落下風的人。
常越將眾人召集到一起,然後跟在準提的身後,想著牛賀州深處走去。
牛賀州是一個荒涼地,這個常越早已知曉,但是途經之所的淒慘模樣,還是讓常越感到心寒。
因為這地方真的太破了,這是在洪荒早期不應該出現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