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烈?”
“嗯。我也就能喝兩杯半。”周灺說完故作悲傷地歎了口氣。
徐初直接白了他一眼,想誇自己酒量好完全可以直接說得好吧?
“你想不想知道這酒吧和酒背後的故事?”
徐初抬了抬眼皮:“你知道?”
“當然。”周灺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得意。
徐初淡淡的“哦”了一聲:“你想說就說唄?”
周灺懵了:“!!??”
周灺:“什麼叫我想說就說唄?你不想知道?”“一般。”徐初盯著手中的酒,輕輕抿了一口。
她想知道,第一次來她就想知道了。她就是想故意逗一下周灺。
周灺:“……”
“行行行!”徐初語氣故作敷衍:“我想知道,你說。”
“聽完別哭。”
“不哭。”
周灺看好戲似的笑了笑,第一次聽說的時候都流淚了,他不信徐初一個小姑娘不哭。
“我和這家酒店老板認識。他算得上是個名人,叫顧城,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這下換成徐初懵了:“!!!???”
徐初:“心城的老板?”
“啊!對。你認識?”
徐初快速地搖了搖頭:“不認識,聽說過,你繼續。”
徐初突然認真了起來。
他和酒吧老板何止是認識,兩個人關係很好,屬於忘年交的那種吧,他一般叫顧城老顧。
城顧年輕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姑娘,對那個姑娘很是喜歡。
結果,人小姑娘隻是玩玩他,他恨不得把命給她,她卻隻是出來玩玩。
欺騙玩弄了顧城的感情。
說到這兒,周灺頓了頓:“聽到這兒,你是不是很氣?”
徐初點了點頭。
周灺話鋒一轉:“但是吧……”
這隻是表麵現象,顧城家裏不太富裕。
那姑娘去酒吧,被一個有錢人家的兒子看上了,通過人脈找到了姑娘家裏。
那個姑娘家裏人視財如命,被家裏人逼迫,給她下了藥送到了有錢人家裏。
有錢人家的兒子強了她,她知道自己這輩子自己再也配不上顧城了,她絕望的提出了分手。
那個男的那晚錄了視頻,拿著視頻威脅那個姑娘,後來又強了她一次。
那姑娘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投湖自盡了。
顧城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跟著那姑娘一起走了,心理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他身邊的人花了很長時間,才勸住他,起碼讓他活了下來。
他沒有結婚,選擇了剩下的日子都來為她活,這個溫馨的酒吧隻是他開的眾多酒吧中的一個,每個名字都不一樣,這一家呢,是表達他對那個姑娘的癡迷。
經營管理的方式也不一樣,有的地段好,有的呢則開在這種偏僻的地方。
這些酒吧有靜吧也有鬧吧。
他想告訴這個世界女孩子去哪裏,穿什麼都是她們的自由。
這杯酒的度數呢,在這個酒吧是最高的。
按照顧城的話來說,把她和他最激情,最炙熱的歲月灌進喉嚨裏。
也怪當時那個年代太封建了,這種事兒沒有人敢往外說,一說一輩子就都毀了。
顧城也沒能幫她伸張正義,姑娘都走了,清白可不能再毀了。
他恨自己是個學法的,卻連自己的姑娘都保護不了。
所以啊,他放棄了自己的夢想:成為一名國際仲裁律師。
開始接觸性侵案件,研究那方麵的法律,成立律師事務所,專門維護女性的權益。
還好,善惡有報,那戶有錢人家的兒子在姑娘去世兩年後被大貨車撞死了,粉身碎骨……
故事結束,徐初眼眶中充滿了淚水,有些眼淚不爭氣地滑落,她連忙抽了幾張紙將臉上的淚水擦拭掉。
徐初好像明白了為什麼顧城會在聽完自己的講述後會同意得那麼快。
周灺:“不是說不哭麼?”
徐初沒理他。
她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經不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