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個先生啊……之前我就聽她聲音感覺有點奇怪,原來是個帥氣姐姐。”
解湘熙看著俞哲指的位置沒有半點意外,表情上更是有些開心。
“帥氣?”俞哲對這個詞感到有些意外,要說和時暮落接觸久了,用這個詞語形容她倒是合適,但是如果以前從未見過麵,單憑這張照片上來看的話,溫柔或是端莊或許更加適合,反倒是對麵的程雲梟看起來更加英氣一些。
“有什麼問題嗎?”解湘熙聽著俞哲的質疑,心裏莫名的不爽,立刻沒好氣的反問了回去,“你懂什麼,她可是我見過最帥氣的人,比你可要帥多了!”
“你明明根本就沒見過她本人。”
“……”解湘熙想要反駁,卻發現俞哲說的並沒有什麼錯,隻好將同樣的話反問了回去,“難道你見過啊!”
“我們還真就見過。”俞哲見解湘熙反應有趣,本來想就此結束的話題,卻還是接了一句下去。
“你……哼!”解湘熙有些生氣,扭過臉去,小聲的說了句,“我也想見……”
她之前其實並沒有將全部的事情告訴俞哲,還隱瞞了一些重要的細節在她心裏,其中就包括她第一次找那之前被她成為先生的姐姐,索要的第一份禮物——
一個人的性命。
解湘熙從小生活在瓦窯村裏,對這個村子說不上喜歡,畢竟實在太過落後,但也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做傷害它的事情。
然而就在半年前的一天,一群不速之客突然闖入了村子,一個看起來就很囂張跋扈的人說他們村子埋有寶藏,要強行征收他們的房子進行挖掘。
當時這件事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對,老人們自然是不願意搬走,他們還抱有一絲希望,他們的孩子早晚都會回來,如果現在搬走了,那孩子們就找不到家了。
但那個討厭的人不管這些,說著瓦窯村反正閉塞,就算鬧出一兩條人命也不會有人在乎,說罷就打算強拆。
老人們無奈,也隻能離開。
解湘熙看不慣他的做法,上前就要理論,可實力過於弱小,最終挨了頓暴揍,回家養了一個星期的傷,才勉強恢複過來。
但挖掘工作最後還是以他們什麼都沒找到而不了了之了,但是整個村子的很多地方已經被破壞的不像樣子。
解湘熙恨那個給村子帶來災難的人,發誓一定要複仇回來,但是他連對方在哪裏走找不到,更不知道如果找到了她能做些什麼。
於是在第一次遇到時暮落的那天,她給對方講了這件事情,並把那個討厭的男人的姓名特征講給她聽,本意隻是想讓對方幫她教訓一下這個人。
對方答應下來,並讓她第二天來相同的地方看看,她本著試試看的心態如約而至,沒想到直接就看到了那個人的屍體?!
她有些驚訝,也有些興奮,總之就是很多情緒交織在一起,而最終,這些情緒都演變成了對電話那邊人的好奇,以及一種隱隱的仰慕與尊敬。
似乎由於她的生存環境,善惡觀無人引導,以至於她一直認為以暴製暴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於是從那時起,她無論如何也想揭開電話那邊人的神秘麵紗,今天終於是知道了。
視角回到現在,在聽到了解湘熙說了句她也想見到時暮落之後,俞哲沒再接話,其實他又何嚐不想,但還是那個問題,對方不明確說的話,他不敢貿然行動,以免對兩人都造成危險。
不過,有些出乎俞哲意料的,時暮落的消息從天而降,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不敢相信。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晚上,三個人還算是相安無事,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解湘熙心情煩躁開門的時候都是罵罵咧咧的,
“**,你怎麼來了?”
俞哲李默聞聲望去,站在門口的正是鄭燁。
對方出現的時機很奇妙,正好是時暮落和程雲梟分割完股份事件之後的幾乎二十四小時之內,恐怕對方正是為此事而來的。
鄭燁掏出一個裝在盒子裏的小巧水晶吊墜遞給解湘熙,他還不知道對方已經知曉了時暮落的身份,所以隻告訴對方,那是先生挑選的禮物。
解湘熙剛剛還惡語相向,一下子便變得喜笑顏開,將鄭燁迎進門來,屋內兩人都在心裏吐槽,這女孩變臉比翻書還快,真的是太現實了。
“等等,你見過時暮落了?!”俞哲思維迅速,鄭燁說禮物是時暮落挑選的,那難道不是……
“對,我見過了,這次就是來傳遞她給你的消息的。”
鄭燁表情僵硬神色變得有些冷淡,看起來和幾天前見到的時候不同了,俞哲隱隱感覺不太對勁,但看不出眼前這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底經曆了什麼。
“你還是先說說,是怎麼見到她的吧,渠道可靠嗎?我又是否能見到她?”他沒有將心裏的一絲激動表現出來,反而看起來十分平靜,他總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於是一連串的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