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完自創的養生氣功,江儒鬆開雙腿放鬆身體,從信袋內抽出那條郵寄過來的禮物,那禮物居然是根閃耀著銀光的項鏈!
項鏈是白金的,外觀平平無奇,是平常人家最普通的樣式,江儒隨手戴上脖子,冰涼的觸感刺激胸膛的皮膚,好一陣舒爽。
拿出另外一張支票仔細看起來,這是一張十萬美金額度的支票,簽名人正是自己遠在美國的父親,江儒眼中透出溫暖,隨手將支票塞進信封內揉平後放進被單下,隨即他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不知不覺江儒已經完成早晨必備的晨練,洗刷完畢後匆匆趕完學校。
走入校門,迎麵的張讓禮帶著微笑向自己打招呼。
“早上好啊兄弟,星期天過得怎麼樣?”
江儒微笑,與張讓禮擦肩來抱手,來了個黑人式的問候,這是籃球夥伴們的習慣,經常圍著電視觀察NBA的他們把這種富有嘻哈風格的問候也學了過來。
張讓禮拍拍江儒的肩膀,托著手中的籃球笑眯眯道:“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來局?”
江儒裝作為難式的搖頭,正當張讓禮露出失望的表情時,江儒一把搶過籃球,向草場奔跑而去,隨即的是張讓禮驚喜興奮的嚎叫。
“牲口啊!等等我!看你大哥的厲害~……”
一場籃球賽下來,兩人打得汗水淋漓,江儒遞過去一瓶水,張讓禮拿著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江儒對他當胸一拳笑道:“小子,飲驢呢?”
張讓禮差點沒噴出水來。
瞪大眼睛咳嗽兩下罵道:“你才飲驢呢,沒大沒小,我可是你大哥。”
江儒比出個中指笑道:“去死,有哪個大哥整天不教弟弟上進,天天打籃球的?當心我告訴你爸。”
張讓禮怔了下,摸摸光頭,俊秀的臉龐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該不會我剃了個光頭就被凍傻了吧?什麼?就你?還上進?我沒聽錯吧?你告訴我爸,我還告訴你爸呢!整天隻知道玩。”
聽到張讓禮的一番話,江儒的腦海似乎呈現出那個怒聲大罵自己的男人,還有那一晚刺耳的煞車聲,以及永遠離去的母親麵孔,低下頭,身心沉浸在傷心往事中許久沒有說話。
張讓禮見江儒沉默不語,心裏一陣刺痛,看來自己這個表弟還是沒有忘記當年的那件事。
“對不起。”
張讓禮真摯道。
江儒回過神來,知道被表哥看出來了,臉上露出微笑,又對他當胸一拳,嬉笑道。
“沒事兒,你可是我表哥,犯不著那麼嚴肅吧?”
“哈哈,你小子耍我,時間差不多了,你去上課吧,我也得去公司了。”
江儒再次與張讓禮嘻嘻哈哈一番告別,聽著突兀的上課鈴聲,江儒如風似的奔向教室。
教室在三樓,途中遇到紛紛向教室趕的同學,見到江儒,紛紛嬉笑著問好,江儒也開玩笑的回個過去。
將書包放下,交上作業,江儒做完一切準備工作靜靜等待老師大神的降臨,可是左等右等還是沒見到他老人家光輝偉岸的身影,運動過後勞累的江儒索性趴在桌子上休息起來。
“哇靠!兄弟,咋的啦?被人給煮了?”
說話的是身後的龐滋,因為體形巨大,臉肉圓呼呼的可愛,被稱作三班可愛小胖,簡稱胖子,不過這個胖子有個很強悍的能力,雖然身材龐大,但是行動卻十分的敏捷,更加是校園球隊的輔助隊員,因為是一個班,又經常在一起打籃球,兩人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
江儒側過頭來,隻見龐滋還是一如既往無時無刻的往嘴裏塞東西,咀嚼扭動的臉頰加上猥瑣的目光下,顯得有些****。
江儒沒好氣的回聲。
“去死,死胖子,你才被人煮了呢,別打擾我,籃球玩累了,先睡覺,老班來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