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個男人。
他氣定神閑的放下高腳杯,充滿磁性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鄭總,不過是個坐台的,適可而止就行了,別玩兒的太大。”
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正要把東西往我身體裏送,聽到這人的話之後,動作一滯,箭在弦上,卻不敢一發。
他回頭看那個人,態度捎了幾分恭敬,“難道陸先生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我趁機從他的臂彎下掙脫出來,戰戰兢兢的望向角落的昏暗處。
那個被稱為‘陸先生’的男人依然低著頭,嘴裏多了根叼著的香煙,“我那裏缺一個秘書,你有興趣麼?”
他雖沒看著我,可話卻是對我說的。
這種緊要關頭,我連搖頭的機會都沒有,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
“秘書?”姓鄭的琢磨著兩個字,“怎麼,像是陸先生這樣正派的人,也會背著老婆玩兒起‘小蜜’這種把戲?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陸太太的眼裏可揉不得沙子!”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個硬朗沉穩的男人,是已婚身份。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掐了手裏的煙頭,起身走來拽起我的胳膊,
“鄭總,人我先帶走了,改天補你一個。”
不等屋內姓鄭的反應過來,他已經拽著我揚長而出。
迎著走廊上那些窺探而來的視線,我一邊將衣服往上拽,一邊踉蹌的跟著他的長腿,隻是我這衣衫不整的模樣,還是讓人看了個徹底。
“為什麼要幫我?”進電梯前我問他。
他沒有看我,修長的手指按下負一樓,是去車庫的樓層,電梯裏響起清冷的聲音,
“你不該問為什麼,而是應該問,得到這樣的幫助,你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我隻覺得喉嚨莫名一緊,下意識的攥緊了襯衫領口,
“我我什麼都沒有。”
他微微低頭,從居高臨下的角度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語氣平淡,“你有。”
輕飄飄的兩個字,改變了我平淡晦暗的人生軌跡。
他帶我離開夜總會,去了他在郊區的一棟別墅,掰掰手指頭大概價值上億。
我剛進客廳,他就揮退了屋內的傭人,拽著我上了二樓臥室,將我丟在床上後就直接壓了上來。
他三兩下的扯掉領帶,脫去身上的西裝外套,男人的氣息將我包圍,我身上的裙子已經被他拽了下來。
我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陸勵成雙臂撐在我的身側,眼神幽深的看著我,“害怕的話,你可以選擇離開,會有人把你送到夜總會鄭總的包房,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提到鄭總,我呼吸一滯,望著眼前的男人。
是的,他很帥,身上有種成熟男人對於女人而言致命的吸引力。
與剛剛猥瑣的鄭總相比,就是雲泥之別。
想到這兒,我也隻能咬咬牙了。
說什麼秘書,男人都一樣,深更半夜把我帶到這兒來,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剛剛如果不是他,我早被鄭總上了,而從鄭總對他客氣的程度來看,他絕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