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我淚眼朦朧的看清楚了扶著我的男人,窘迫難堪。
陸勵成放開我,漫不經心的整理袖口,薄冷的唇動都沒動一下。
我忙低下頭站在一邊,哽咽中的“謝”字還沒說出口,身側便擦過一陣涼風。
他已經從我身邊走過,仿佛剛剛都是我的錯覺,他並未跟我有過任何交集。
我忍不住想到那日在別墅裏他跟我說的話,咬牙衝著那個背影道——
“陸先生,你那天說的話還算數麼?”
那挺拔的背影在原地頓住,卻沒有回頭,走廊裏傳來他的聲音,“哦?這麼快就考慮好了?”
這個“快”字咬字很重,似乎是在有意嘲弄些什麼。
我抿著唇走近兩步,提出了我的條件,
“陸先生,一個月是久了點,但我知道隻有你能幫我,我需要拿回我女兒的撫養權,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
他回過身,一身挺拔的西裝在保鏢堆裏顯得格外出眾,
“你未必符合我的要求。”
為了證明我符合要求,就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樣,我被他帶到夜總會包房。
陸勵成距離我僅僅半米的距離,坐在床畔的沙發上,點著一根煙,煙霧彌漫中,眉目硬朗,他的眼中毫無波瀾。
在他目光淩厲的看著我“你隻有三天時間,三天後去見鄭總。”他背對著我一言不發的整理襯衫,走得有些匆忙。
三天後,我穿著一身風騷露骨的低胸小禮服去參加鄭總的生日聚會。
鄭總早就不記得我了,將我攬入懷裏,當著眾人的麵又親又摸。
淩晨,我從鄭總的房間出來,轉入隔壁,將簽好的轉讓協議遞給陸勵成。
他似乎早料到我能辦成這件事,拿走協議的同時遞給我一份勞工合同。
我坐在沙發上,身子微微顫抖,我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隻能一遍遍的提醒自己,
洛心,為了女兒你做什麼都可以
“明天早上九點,到市政廳辦理入職手續。”
沒有任何的安慰,在陸勵成眼中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