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輝心想這人實在不討喜,說話總是避重就輕,還老是揭別人短處,這樣的人要怎麼在這一行裏混飯吃啊。
“道兄剛才說我這麵相上桃花劫裏開出一枝花?能再說的詳細些嗎?”田振輝不想再跟他兜圈子,直奔主題,而且這人所說竟和之前師父所說如出一轍,實在匪夷所思。
“說了你這人沒意思,咱們慢慢聊慢慢嘮,先喝酒,來。”說著這人又把酒杯舉了起來。
田振輝心想我問你又不答,支支吾吾總在說別的,難不成是要訛我?同行間要是還搞這一手,未免也太瞧不起我田振輝了。
“道兄若是有事找我,我願意陪你喝這一杯酒,可是你要隻是拿我找樂子或者另有所圖,我可沒時間陪你了。”田振輝說著站起身來就要走。
“哎,別走啊”,這人似乎很不願意放田振輝走,看到田振輝作勢要走,急忙挽留,“你坐下,我給你慢慢說。”
這東北大漢待田振輝坐下,便搖著頭說道:“你們這些人啊,真是沒勁,要麼呢就是一個個整天板著臉神神叨叨的唉聲歎氣,要麼呢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總嫌自己賺的不夠貪圖富貴,人活成你們這樣不覺得很累嗎?”
田振輝眉頭一皺,“道兄如果還不說找我什麼事,我可要走了。”
“好好好,我說。”這東北大漢哀歎一聲,喝了一口酒道,“其實啊,我找你呢,就是沒事找事哈哈哈哈。”
田振輝聽完這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這人原來隻是拿自己找樂子來了,剛要發火,這人卻又發話了。
“不過啊,再這麼下去你就走了,我就沒意思了,所以我就給你講點你覺得有用的東西吧,你不是想知道你那桃花劫的事嗎?”
田振輝聽到這,暫時把火壓了一壓,心想聽聽這人狗嘴裏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我說你桃花劫中花開一枝,你自己卻看不出,如此看來,你算不到你我今日會在此相聚也是自然,你功夫不到家,其實就我的本事要算的如此精準也是不可能的,不過你那桃花劫隻要功夫到一定火候的就能看得出來,若是像我,還能看出來你這劫相剛生不久,而且不久有變。”
“我隻知道命相天定,天命難違,怎麼命中劫數還能有變?”田振輝不解的問道。
“哈哈,人生來有命,天命大路一條,大路確實不可變,是富是窮說來命中注定,卻也不是不可違,你不是真的會相信逆天命遭雷劈這一說法吧。”這大漢似乎終於肯開始講正事了。田振輝也豎起耳朵,聽得認真。
“雖說天命有數,隻是這人要走哪條路可是他們自己選的,大路隻有一條,小路卻是有無數,如果真的每個人都信命走命中大路,那每個人的人生中也不會有那麼多變數了,要到了那時候,每個人生下來的時候咱們相士隻要去給一看就知道誰將來一定會怎麼樣了,那這世界不變的無聊死了。”大漢醉醺醺的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田振輝說道,田振輝當然清楚,他們江相派雖然能替人算命看相,知禍福通天命,可是這人生之路是好是壞,卻是每個人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就算是天生窮困相,若多積德向善,也能漸向富貴,而也有很多天生大富大貴之相之人,作惡多端不思向善,最後也會落得福蔭散盡悲慘落魄。
“我觀你麵相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個大富大貴之相,而且就算我不給你算,我也看得出來,你這人一定很有女人緣。”
這大漢指的是田振輝的外貌,確實這田振輝的外貌雖說不算是帥得驚天動地,但也是一幅討女人喜歡的英俊麵龐,加上他這三年來習武修煉鍛煉的一副好身材,對女人來說,田振輝的外表絕對要大大超出標準線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