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死。”老鉤子一揮他那隻帶著鐵鉤的胳膊,他手下幾個凶神惡煞的流浪漢們便衝了上來。
隻是這些流浪漢平時懶惰成性,生活環境又惡劣,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田振輝看著他們一個個麵黃發虛的樣子,連打他們的心情都沒了。
田振輝一揮手,說道:“慢著。”
可是那幾個惡漢哪裏肯聽,衝在最前麵的一人把拳頭攥緊了便要輪過來,卻被田振輝一把接住,順勢一帶,腳上輕輕一絆,這人就摔了個狗啃泥。
“我是你們要找的人。”田振輝一邊說著,又輕鬆地放倒了一個。
“可是你們知道”田振輝一邊說著一邊打起了太極,這幾個惡漢在田振輝手裏東倒西歪,剛衝上去就被放倒在地上,卻始終沒有受傷。
“你們連十四少找我要做什麼都不知道,打了我,你們不怕十四少回頭找你們麻煩嗎?”田振輝輕鬆放倒了這幾個人,拍了拍手上的灰,輕鬆的說道。
田振輝幹淨利落的身手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每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田振輝,包括那個老鉤子,所有人都想不到,這個自稱算命先生的人除了一手相術的本事外,還有如此好的拳腳功夫。
見老鉤子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田振輝對他問道,“你說話啊?我問你問題呢。”田振輝詭異的笑了笑,神情中帶著蔑視與嘲笑。
老鉤子看到田振輝高超的身手,剛才又被田振輝以純粹的力量壓製住,這會更是忌憚田振輝,對他是又恨又怕。
老鉤子一邊往後退著,一邊對這田振輝說道:“小子,你有種別跑,你有種別跑。”
老鉤子話是這麼說的,自己卻先一步逃出了這倉庫,田振輝知道他去幹什麼了,肯定是去找他上頭的那個剛哥去幫忙了,田振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把這些喪心病狂的惡棍們都找齊,然後挨個認清他們的長相。
老鉤子一逃走,他手下那幫惡漢們也慌不擇路的跟著他逃了出去,其中那個斷指的流浪漢和臉上有燒傷的流浪漢也想逃,卻被田振輝一手一個給拽了回來。
“幹什麼?想去哪?”田振輝陰冷的笑著問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之前隻以為田振輝是給他們送財寶來的,哪裏知道原來這是來砸場子的,這會已經嚇得屁滾尿流,像他們這種小人物心裏隻想著背靠大樹好乘涼,哪邊比較強他們就會靠向哪邊,卻不曾想自己今天卻惹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家夥。
田振輝來的時候明明對他們笑臉相迎,又是勸又是以利益相誘,卻不曾想到田振輝這會居然對他們老大大打出手,而且更沒想到的是,這就是剛哥他們說的得罪了十四少的那個他們一直在找的人,這會他們隻後悔自己看走了眼,放進來一個瘟神。
“大爺饒命啊,什麼事都是剛哥和老鉤子教我們幹的,我們也不想啊。”這兩個門神被田振輝抓住,嚇得不知所措,隻好跪在地上給田振輝求饒,希望田振輝放他們一馬,不要對他們施暴。
田振輝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又沒說要責怪你們,你倆緊張什麼,趕緊起來,兩個大男人給我磕頭,我害怕折壽。”
這倆人一聽田振輝這麼說,互相看了一眼,麵麵相覷,心裏卻在想原來這田振輝抓住自己不是為了施暴,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隻是迫於田振輝的魄力,他倆還是很猶豫,還是跪在那裏不敢站起來。
“要我說幾遍,趕緊站起來,再不站起來我就讓你們永遠跪在那。”田振輝見這兩人還在那跪著不動彈,有些煩躁,嗬斥道。
兩個人聽田振輝這麼威脅自己,嚇的趕緊站起身來,他們站起來後滿臉堆著惡心的笑容貼到田振輝身邊為自己辯解道:“大師,您看我們不知道您和十四少剛哥和老鉤子他們有什麼恩怨,可這其中不關我們的事啊。”
“就是,就是,大師,我們隻是一些跑腿看門的,這冤有頭債有主,您可別把氣撒到我們頭上啊。”那個斷指的這會奉承道。
“誰說我是來找晦氣的了?”田振輝拿著腔調,雙手背在身後,看也不看這倆人。
“您不是來找老鉤子麻煩的?您剛才不是說要老鉤子讓出他老大的位置嗎?這”臉上有燒傷的流浪漢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找你們這群一無所有的流浪漢們的晦氣要做甚,好玩嗎?”田振輝冷冷的說道。
兩個人一下子就糊塗了,這田振輝若不是來找茬踢場子的,為什麼對他們老大態度如此蠻橫,甚至還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