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所有人都不許動!”
又是一聲,隨後從前方出現一個包圍圈,單手拿槍,小心翼翼的逼近而來,而帶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武長順。
兩人也被這突然的一幕搞的一愣,怎麼警察出現了,而反應過來的王冉嚇得臉刷白如紙,因為她意識到死人了,雖然說不是自己殺的。
但是田小凡卻隱隱感到其中的異樣。
“將雙手舉起來!”
數個便衣警察開始靠近,然後動作麻利的將二人銬住,然後便被帶走了現場。
“沒想到竟然是你?”
武長順的語氣有點驚訝,匆匆一言,兩人就被分開帶入了停在遠處的警車,現場也被封鎖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密封的審訊室內隻有一個電視,一個攝像頭,一個桌子,兩把椅子,被銬住雙手雙腳身著勞改犯衣服的田小凡麵前,坐著的武長順看著一臉漠然的田小凡,開口道。
“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田小凡矢口否認道。
“那這怎麼解釋?”
武長順看著右牆角的懸掛電視上靜止的一幕。
一看,正是那田小凡手握匕首切入了王軍生的喉嚨大動脈處,田小凡淡淡的看了看,這正是王軍生那時的動作所造成的現象,準確的說是田小凡被陷害了,而更往深一處想,則是暗中有人陷害自己。
“他自己自殺的!”
“想必你也是聰明人,片麵之詞!”
武長順突然坐在桌子上,將一碟片砸在了桌子上。
“這你能狡辯嗎?”
這碟片正是剛才播放的錄像帶,而拍攝的角度竟然很巧妙的避開了當時王軍生左手的動作。
田小凡不語,這他的確難解釋什麼,現在絕對是越少說越好。
“那你說說,那個地方為什麼有攝像頭?”
“那裏當然有,為了防止盜墓用,那裏的攝像頭由來已久。”
聽這麼一說,田小凡想想也是,不過他堅信王冉定然是站在自己的一方。
“我沒有殺他,是他將匕首刺進了他的大動脈,王冉可以替我作證。”
“她看到了?”
武長順不依不撓,直接是讓田小凡啞口無言。
“我們將起訴你蓄意謀殺罪,等著法庭見吧!”
武長順說完,兩個警衛人員便是進來將田小凡帶到了封閉的鐵牢房,看著周圍人同樣的皇色犯人服飾,田小凡淡漠的來到了一處鐵牢房內。
一直道傍晚時分,玫瑰終於得知了田小凡入獄消息,見到田小凡連忙安撫田小凡說會找到律師,自然也見到了王雪梅,奈何時間限製,隻得離去,而王冉則一直沒有消息。
直到夜晚到來,漆黑的牢房內田小凡靠著床頭遲遲沒有睡意,緊挨著的牢房,突然傳來一滄桑的聲音。
“小夥子,睡不著吧?”
田小凡對於這麼陌生的交談聲並不打算理會。
“其實,我和你剛進來時也是一樣。因為一時衝動傷了人便進來了!”
那人依然自言自語道:“小夥子,你犯了什麼罪?”
“比你的可能要嚴重一些!”
田小凡終於開口了。
“哦!我叫塵壕,你叫什麼?”
“田小凡!”
“田小凡,田小凡,恩,好名字!”
那人似是對著自己說話,“你桃花挺旺的嘛!”
“怎麼說?”
“今天見你的那兩個女的一臉擔心!豔福不淺啊!”
“嗬嗬!”
田小凡聽此一言,不禁嗬嗬道,現在的田小凡滿腦的想著這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
就在這時,鐵門晃蕩的聲音清晰蕩漾在整個牢房走廊內。
兩名警衛人員來到了田小凡的牢房前,“有人見你!”
這麼晚了,還有誰見自己?難道是玫瑰?帶著疑惑心,田小凡沒猜到的是來探房的是兩行。
“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唄!”
兩行笑著回道,隨後似是有意嘲笑起來,“沒想到你是越混越淒慘啊!”
“嗬嗬!我想你來不是來挖苦我的吧!”
“恩,當然!”
兩行開始正色起來,“我已經弄清楚了土娃的行蹤!”
“但是你看我這樣... ...”
田小凡看了看自己,示意自己現在一時做不了什麼。
“不過我在調查的同時得知了另一個信息。”
田小凡眼神一挑,忽然兩行失聲說著起來,借助嘴型,田小凡心中讀了出來,“武長順和土娃有過一次見麵。”
“他們?”
田小凡一臉疑問道。
“恩!”
田小凡陷入了沉思,越想越覺得這個武長順越發的可疑,忽然一個驚人的結論出現在田小凡的腦海中。
難道土娃是這一切的主使?
看著兩行的表情,顯然兩行和自己想到了一處,田小凡開始嚴肅的皺了皺眉起來。
兩人不無擔心,這可能預示土娃知道自己和那神秘人的協議,而這也預示著自己陷入了危險和完全的被動當中。
“我會盡快幫你搞出來的!”
隨後的便是一句唇語,“我會繼續監視的!”
田小凡重重的點了點頭,結束了談話,田小凡徹夜難眠,迷迷糊糊中方才睡了過去,他知道他應該會在明天保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