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隨便出的一些意見而已!”
塵壕謙虛的道,便切入正題起來。
“這次你父親,感覺如何了?”
一進來,王雪梅父親就低著頭和當時在休息椅一樣,沉默不語,塵壕看著王雪梅父親問向王雪梅道。
“我爸開始有著低齡化的趨勢,可是就在前幾天有了明顯的好轉跡象,可帶來的結果也是更加沉默了!”
王雪梅心疼似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我開的藥也一直在吃嗎?”
聽完,塵壕問道。
“恩,一直在吃!”
說完,王雪梅還補充道:“和醫院開的藥配合著吃,之前去過醫院全身檢查後,血塊有了明顯減小。”
說到這,王雪梅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的確這是一個好消息,這也意味著隻要血塊完全消失,也就不會壓迫神經,或許在此之後,一個完好的父親就會回來。
“那就好!”
塵壕點著頭道。
塵壕將身體轉向王雪梅父親對正起來。
“伯父,還記得我嗎?”
塵壕說著,還特地拉近了自己個王雪梅父親的距離,借此想讓王雪梅父親看個透徹,問道。
和田小凡所想的一樣,王雪梅父親依然不說話的看了一會兒塵壕,最後再度將頭埋下,值得一提的是注視的時間相比較注視田小凡來要長上一些。
吃了一悶鱉的塵壕,不以為然的道。
“伯父,你覺得現在的感覺如何?”
塵壕雙手翻滾了幾下道。
王雪梅父親因為這一聲,再度抬起頭,給人就有一種反應遲鈍的感覺。
“不好!”
王雪梅父親突然輕輕說出。
感覺話音都有點幹澀的感覺。
“那哪不好呢?”
塵壕繼續問道。
“這!”
王雪梅父親忽然抬起了自己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腦袋,這次的回答較之之前有了很明顯的快上不少。
“是不是無端作痛?”
塵壕小心的道,深怕刺激了什麼。
王雪梅父親搖了搖頭。
“那是... ...”
塵壕作出了疑問的表情。
田小凡心中暗歎專業果然就是專業的,懂得如何切入,田小凡畢竟對於這個還是外行。
田小凡剛想著,突然就在塵壕作出疑問的下一秒,王雪梅父親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所有人都一臉緊張的看著王雪梅父親即將說出一些什麼關鍵。
可最終的變化卻不盡如人意。
三秒過後,王雪梅父親的臉色有了明顯的變化,那是一種糾結思索,就是想不出什麼的表情。
“好好好,就到這,不要想了。”
塵壕眼尖的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連道三聲好製止起來,果然因這一製止,王雪梅父親的臉色開始轉為正常,自然的表情。
看著塵壕陷入了沉思,王雪梅父親感覺到沒自己什麼事了,又再次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怎麼樣了?”
田小凡替王雪梅問向塵壕,王雪梅在一旁點了點頭,期待的等著塵壕繼續說話。
“較之上次,的確有些好轉。”
塵壕看著田小凡和王雪梅,先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但是... ...”
隨後的聲音則讓王雪梅心中一悸。
“有什麼,你就說吧!”
田小凡道。
“現在的狀況依然不容樂觀,如果繼續下去可能會得自閉症的,或許更複雜!”
塵壕淡淡的說道。
這讓王雪梅心中一緊,本來輕吐一口氣的心再度抽緊了些。
“這麼嚴重?”
田小凡問道。
“恩,不無可能,我見過很多這種病人!”
塵壕的話讓兩人起不了任何質疑。
“那該如何治好這種狀態呢?”
王雪梅問道。
“這種狀態的人無非就是心中有結,要想解除這種狀態,那就得從這個心結下手!”
塵壕分析透徹,一針見血道。
“那這個‘心結’是... ...?”
田小凡疑問道。
“這個便是問題關鍵所在!”
塵壕也陷入了思考道。
要想解除心結,那麼首先得找到心結所在,王雪梅皺了皺眉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道:“塵醫師,上次那個‘催眠畫圖療法’能幫忙找出心結嗎”
催眠畫圖療法,塵壕的獨門自創,這倒是提醒了田小凡,上次不知怎麼就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現在想來,依然感覺模糊的很。
田小凡也看向了塵壕。
“也許吧!”
塵壕也不敢打包票,說話留有三分地,做這行話不能說的太滿,田小凡深知其中的道理。
“不過這個醫藥費也挺貴的!”
金錢,是所有事情進行的基礎,塵壕猶豫了很久還是先醜話說在前麵。
但是還沒等王雪梅發表意見,田小凡就搶著說道。
“塵醫師,放心,費用這些不必擔心!”
“那就好!”
塵壕看著田小凡一副富二代才有的架勢,笑著道。
這一切,田小凡覺得也是正常,熟話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田小凡給王雪梅遞了個放心的表情,王雪梅隻是拿感激回複田小凡,無言可對,要談富裕,她家並不富裕。
“那好,我們開始吧!”
隨後塵壕也不多作廢話,再度拿出來那個看似平凡的精光閃閃的戒指,這算是田小凡第二次見到這個戒指了,上次田小凡沒有感到什麼印象,這次田小凡在塵壕拿出的一瞬間就緊緊盯著這個極不普通的戒指。
這一緊緊注視,田小凡竟然發現那戒指之上仿佛還有刻著微乎其微的花紋,而這時,塵壕的催眠也早已開始了。
“王先生,往這看,是不是很有趣!”
這次似乎是因為塵壕的話,王雪梅父親真的看向了那個在塵壕手中把玩著的散發著金光的戒指。
“仔細看,這到底是不是個戒指!”
塵壕,邊說,此時手也不斷的有節奏兩頭搖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