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快趕到馮青所在的那個醫院時,卻忽然停了下來了,自己一時魯莽,居然一個人就這麼直楞楞地跑了過來,馮青都被人給控製住了,自己打架還不如他呢,一個人去好像也沒什麼用吧?
得找誰呢?貌似自己認識的人很有限很有限,這會在京城的恐怕更沒有幾個吧?
想了想,陳慶之還是決定麻煩一個人,雖然似乎他不一定肯幫忙,但總歸是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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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虞怎麼樣了?”此時一個五旬的男子正在那個被撞女子也就是子虞的手術室外來回不安的走動著。
而旁邊卻站著一排待命的穿著統一藍色西裝的男子,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對著五旬男子說道:“剛聽出來換藥的助手說,手術沒什麼大礙,應該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就好,肯定沒問題的。”五旬男子有些情緒不穩的說道,其實以他的人生經曆,什麼樣的風風雨雨都經曆過,隻是這個寶貝女兒要是出了事,那可不是什麼小事,家裏的那位病重的老爹要是知道他那寶貝孫女出事了,還不知道會不會病情惡化呢?還有孩子他媽要是知道了,估計能從美國回來直接把自己給生吃了。
“對了,查到是什麼人做的麼?”五旬男子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敢把自己的女兒撞成這樣。
“好像是…..”那領頭的人似乎有些猶豫著。
“怎麼?”五旬男子的眉頭閃過一絲的狠厲,他大概也猜到對方來頭不小,從自己這個平時膽子很大的下屬居然在說到對方的時候,這麼猶豫不決的,看來這次還真有點麻煩。
“去那邊說吧。”五旬男子心思電轉般,就對著那領頭的說道。
那人見自己的頭兒這麼快就明白過來,趕緊跟著過去,附在耳邊輕聲的說道。
“什麼?”五旬男子有些失常地說道,“你確定?”
“確定,我們找到了當時的錄像,並且通過特殊手段,已經把那錄像給複製了份。”那領頭人自然是知道此事的重大,不說別的,就這兩家扯上這事,雖然是傷了自己家最受寵愛的小姐,但對方那也不是普通的商人什麼的,這事還真不好辦。
“哼,就算是龍家這次也要給個說法。”五旬男子的皮鞋鞋尖在地上輕輕地磨了下,然後抬起頭吩咐道:“你們先給我把那小子給抓過來,先打一頓再說,打的時候別讓他張口。等打完了,他說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再停手,剩下的等我通知。”
“是。”領頭人聽到這命令的時候,也是有些遲疑了下,以前頭兒就算和龍家發生什麼衝突,也大多數采取正常的對付手段,畢竟兩家都不願鬧騰起來,鬧騰的結果就是都得不了好,給別人給揀了便宜,所以一直很克製,保持著平衡,隻是今兒個,這事一發生,估計這平衡還真懸。
“算了,我一個小人物想那麼多事幹啥啊,執行任務就是了。”領頭人不再多想,帶了四個人就出去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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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機場。
“這個龍君義居然敢放我鴿子,真是太可惡了。”一個頭發染成紫色的二十來歲的美貌女子此時正拎著個LV包在機場外麵等的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