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出來了?不和你的雉兒親熱了?”靠在醫院走廊裏一個小柱子上的吳男見陳慶之也跟著出來了,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陳慶之雖然心裏很是不快,但在吳男的麵前倒也沒有說什麼。
“是麼?”吳男雖然有些大大咧咧的,但可不代表她沒有腦子,相反有時候這類人反而更容易注重一些細節問題。
“你今天早上一直和她在一起的麼?”陳慶之冷靜了些,才想起來早上的時候還沒有看到過呂雉的脖子上的吻痕,應該說這個吻痕是自己走後才有的。
“恩,對啊。”吳男見他問起這個,毫不猶豫地答道。
“哦?”陳慶之思索了起來,“一刻也沒有分開過?”
“恩,一直和我在一起。”吳男點了點頭說道。
“那誰給她買的佩巾?”陳慶之想了想還是沒有直接問吻痕的事情,而是問起了呂雉脖子上圍的佩巾。
“是我的買的。”吳男幹脆地承認道。
“為什麼突然給她買這個?”陳慶之接著問道。
“你該不會是?”吳男見他追問這個問題,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有些遲疑地說道。
“該不會什麼?”陳慶之見一向有些大大咧咧的吳男這會也吞吞吐吐的樣子,不解地問道。
“這個,你自己去問你的雉兒吧。”吳男說到這的時候,臉上居然罕見地出現了一點紅暈。
“不過,你肯定誤會她了。”吳男說完這句話就跑開了。
“難道真是我想歪了?”陳慶之有些鬱悶地想道,隻是那吻痕千真萬確的啊。
“鈴鈴鈴。。。”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陳慶之接過電話一看,居然是常子騰。
“怎麼了?”陳慶之接通了電話。
“陳少,大事不好了!你現在在幹嗎呢?附近有網吧沒?”常子騰的話就和機關槍似的,一接通電話就霹靂啪啦不停滴說了起來。
“到底什麼事?這麼慌張?”陳慶之雖然嘴上還在有些責備常子騰的慌裏慌張的,卻腳下已經開始往附近的網吧走去,他雖然不是很了解常子騰,但也知道他不是個什麼慌張的人,遇事還是有些主見和定力的,現在這麼慌張,顯然真的出什麼他解決不了的事情了。
“我們那遊戲今天的在線人數出現了大幅度的下降,而且本來每天有幾萬人新充值VIP的,但今天居然隻有不到幾十人,太反常了。就算遊戲沒那麼火了,這個反差也來的太快,相差太大了點吧?”常子騰的聲音中明顯焦急萬分,這陳慶之剛走沒多久,自己還信心滿滿地負責公司新地址的布置呢,這突然出現這麼檔子事,他對電腦這些也不怎麼懂,而整個遊戲還都是陳慶之搞出來的,無奈之下,隻好緊急打電話向陳慶之求助。
“反差這麼大?”陳慶之也很是驚訝地說道,畢竟一款遊戲肯定不會一直那麼滴火爆,但至少不會這麼快地就大規模的出現狀況吧。除非遊戲本身出了大問題,可自己最近也沒動那個遊戲啊,難道是別人動了自己的遊戲?
“是啊。要不我能打擾你吧,趕緊地看看是怎麼個回事。”常子騰也很是無奈地說道,現在他還真沒什麼轍,畢竟這玩意是技術方麵的東西。
“知道了,我馬上就看看,你也不用太著急。”陳慶之說話間,已經來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個網吧裏。
“恩,我等你好消息啊。”常子騰說完就掛了,讓陳慶之安心地找原因了。
隨便快速地開了台機器,陳慶之打開了《史家之絕唱》的登陸界麵,輸入一個自己的賬號,進去試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