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寵著你,嗬嗬。趕緊吃吧。”陳慶之看著桌子上的早餐,生怕涼了,對她身體不好,關心地說道。
“恩。”呂雉點了點頭,然後又把陳慶之的杯子往他麵前推了推,以便讓他能夠更方便地用餐。
一頓溫馨的早餐吃完後,陳慶之就開著車準備帶呂雉回學校的時候,呂雉卻讓他等一下,然後自己跑回了屋子裏,過了一會,走了出來,手裏拎著一個小袋子,也不知道裏麵裝的什麼。
“怎麼了?落了什麼東西麼?”陳慶之見她有些氣喘籲籲的樣子,問道。
“沒事的了,走吧。”呂雉聽到陳慶之的問話,臉上紅了些,不過卻沒有細說的意思。
“恩,那上車吧,時間不早了。”陳慶之也就不再問什麼,隻是待她坐好,發動了車子,車開的不是很快,不過卻很穩,似乎隻要坐在這輛車上,就可以平安地度過一生。
到學校門口,遠遠地就可以看到正焦急等待的馮青。
陳慶之將車停下來後,就見馮青急急地跑了過來,不待車窗完全地打開就大聲地說道:“老大,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陳慶之邊說,邊下車,打開車門,讓呂雉慢點下車。
“你爸爸被打住院了!”馮青見陳慶之似乎沒怎麼認真地聽自己說話的樣子,提高了自己的嗓門喊道。
“什麼!”陳慶之扶著呂雉腰身的手瞬間地僵硬住了。而呂雉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隻是見陳慶之有些發呆的樣子,才出口對著馮青問道:“病的重不重?”
“不是生病的,是被人打的。”馮青連忙答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陳慶之稍微回過神來,也不在扶呂雉下車了,而是向她示意下,重新坐回車內,而他自己則坐到駕駛座上,同時招呼馮青上車。
“昨天晚上的事,不過陳夫人打電話給你,你電話關機了,所以他就打到我這了,我找了個遍,沒有找到你。”馮青也是有些無奈地說道,昨天晚上九點多事發後,他可是找了一整夜,都沒有找到陳慶之,而電話根本打不通,陳慶之的電話昨天和呂雉到了那個小鎮後,就關機了。
天亮了的時候,馮青無奈之下,隻好早早地在學校門口等著,希望陳慶之能夠盡早地出現,這不,等他的車剛剛到的時候,馮青就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現在在哪個醫院。”陳慶之這個時候心理的滋味頗不好受,原本昨天晚上和呂雉渡過了一個比較浪漫舒心的夜晚,兩人的關係有了突破性的進展,誰曾想就在這個時候,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市一院三樓一零二室。”馮青熟練地答道,自從陳母給他打電話告訴他這事的時候,他就問了病房,然後還用筆在紙上寫了下來,這會等陳慶之的功夫,早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
車開的很快,不像來時的那樣隻有三四十碼,已經跑到了城市街道的極限速度。
而一邊的呂雉這個時候卻顯得有些沉寂,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呂雉的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
十分鍾後,醫院病房內。
當陳慶之看到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此時眼眶有些突進去,身上明顯的到處紗布的包紮時,陳慶之的心緊了下,看著坐在病床前正緊緊地抓著陳德勝手的周秀芳,陳慶之有些難過地說道:“媽,對不起,我來晚了。”
“你來了啊,呂雉也來了啊。”周秀芳抬頭看著這兩個遲來的人,語氣有些沉悶地說道,昨天晚上老伴受傷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找誰,隻好打電話給家裏另外的唯一的男性——也就是她的兒子陳慶之,誰曾想竟然電話關機了,而打往家裏的電話也沒有人接。周秀芳不得已隻好打電話問陳慶之的跟班馮青,哪知他也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