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看完,再看到桌子上都是做好的自己比較喜歡吃的早點,有些苦笑道:你可知道,其實我並不在意早餐到底吃什麼,而是誰陪我吃。
隨後將紙條扔在垃圾筒裏,陳慶之洗漱去了,完了隨便吃了點,就出了門。
來到昨天遇到那個女子的亭子裏,夏日的清晨還是有一些勤快的學子在早讀的。雖然是大學了,很多學生都懶了,但是不管什麼樣的學校,不管什麼樣的環境,總是會有那麼一些人,也許不多,也許隻有幾個,但總是有的。不論周圍環境如何變化,他們隻在努力地學習著。追求自己希望得到的知識或者其他。
聽著周圍朗朗的早讀聲,有讀英文的,有朗誦詩歌的,有讀散文的,還有個背公式的。不禁有些莞爾,不過清晨聽著這種充滿了朝氣的讀書聲,還是有些幸福的感覺。
“咦,慶之,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學校?”就在陳慶之有些徜徉在這樣的一種氣氛中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享受。
“若然啊,我今天隻是沒事來轉轉。聽到這些讀書聲,感覺真好。”陳慶之看到是周若然,也就微微地笑著說道。
“怎麼?我們的大才子也需要學習麼?”周若然笑著坐在了陳慶之的旁邊,今天周若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不過是那種乳白色的,並不會看到裏麵什麼的。
周若然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雖然陳慶之平時不怎麼去上課,但是每次大學的期末考卻能夠穩占頭名,這也讓很多得知陳慶之的老師有些無奈,雖然有些老師的原則是不上課,考的再好也不會給及格的,但是陳慶之的特殊卻讓校長都出麵打過招呼了,自然不會有老師一定要去觸這個黴頭。
話說,現在的大學裏,又有幾個能夠真正地持久地堅持著原則的教授什麼的呢?大多數都選擇了明哲保身,順應潮流,抄抄論文,發表發表評職稱吧。當然了,真正的優秀的教授也是有的,不過真的不多。
“嗬嗬,我隻是來聞一聞清晨的花香。”陳慶之對於周若然的揶揄自然是沒有在意,他現在坐的地方就是昨天坐的那個石凳旁邊,看到身後那朵花下麵被翻過的土,那裏葬著他昨天隨手摘取的一個花瓣。
“這麼有雅興?”周若然顯然有些不信地問道。
“還好吧,今天呂雉沒拉你去當壯丁?”陳慶之自然不願意和周若然討論這些,轉移話題地問道。
“沒有的了,昨天忙的挺晚的了,不知道她怎麼這麼拚。”周若然想起昨天晚上被呂雉給拉過去,一直忙到十點多,就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
“是啊,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拚。”陳慶之重複了下周若然的話,有些目光飄渺的看著眼前不時地隨著夏日清晨清涼的風飄落的零散的落葉。
“她應該是為了你吧?”周若然看著陳慶之有些飄的眼神,說道。
“為了我?”陳慶之明顯有些不解地問道,雖然離大富豪什麼的還有很大差距,但是現在的陳慶之也不是幾年前的陳慶之,為了藍家拚價格而每天在外彙市場拚命撈幾百萬的時候了。現在的他旗下的兩家公司每年要帶來近十億的純利。
“當然是為了你,不然你以為是誰?”周若然見陳慶之有些迷糊的樣子。有些替呂雉抱起了不平,“你是不是覺得你錢已經不少了,不需要她幫他你掙什麼錢?可是你要知道她這麼做隻是不想在你的眼中是個花瓶和沒用的女人,所以她才會這麼拚命地去做第一個她自己的事業。”周若然這幾年來,已經和呂雉很是要好了,呂雉也時常和她聊起她的擔心。
可以這麼說,因為不能懷孕的緣故,呂雉的心理壓力一直很大。而事實也證明呂雉的擔心並不是不無道理,至少陳母已經開始打著借腹生子那樣的荒唐想法,而陳慶之也因為見過小思君,而開始有些想要一個孩子,加上她把精力撲在新店上,不得不說,裂痕在產生,並且慢慢地放大了起來。
“可我隻想她每天陪在我身邊,和我說說話,我一個人實在是太寂寞了。”陳慶之說完,起了身,不再看向周若然。這個時代,隻有呂雉和自己有些類似的經曆,所以他才這麼要緊她,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陳慶之會感到自己是活生生的。而麵對周若然這些人的時候,陳慶之卻時常的感覺到自己在做一場夢,隻是夢中遇到這些“古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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