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慶之聽到是要自己這樣幫忙有些遲疑了起來,倒不是說他不想幫忙,而是有些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邵老,我雖然能夠通過衛星去查某一個人的位置,但是這個日本間諜既然是逃跑的,而且也知道你們在追捕他,那肯定是會做一些易容什麼的,所以單純地依靠衛星來定位,並不是很靠譜。”
“這樣啊。”邵文聞言,也知道自己是有些急了,陳慶之這小子也隻是個人罷了,自己卻把他當超人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陳慶之想了下又說道。
“哦,你有什麼好主意,說來聽聽。”邵文聽到陳慶之還有下文,連忙問道。
“剛才您不是說他們要偷渡的麼?”陳慶之想起剛才邵文說的,看著他問道。
“恩,不錯,聽說日方在公海區域派出了接應的軍艦。”邵文點了點頭,說道,就這消息還是他托人通過一些關係,才得到的。
“那就是了,不管他是化妝也好,或者是其他的方法也好。他們最終總是要從海關那邊過去的。所以我們隻要把監控的地點放在一些比較適合偷渡的港口就可以了。”陳慶之提到這些事情,似乎來了點興致。
“這方法倒是針對性挺強的。”邵文扶了扶那銀色的眼鏡,雙眼有些思索地說道。
“不過還有種情況應該考慮到。”陳慶之想了下,說道,“離開華夏去日本的比較近的方式自然是直接坐飛機或者乘船。而飛機方麵估計很難過關,所以如果對方是偷渡的方式的話,那麼我們還是可以找到他的,但是如果對方放棄了偷渡,而是從華夏的西南,經由陸路,轉到其他國家,再坐飛機離開的話,那麼我們將無能為力。”陳慶之說道,畢竟邵文得到的所謂對方已經流竄到鹽市的說法,並不一定是真的,很可能是對方的煙幕彈。
“要是照你說的這樣,那我還抓個求人啊?”戰狂聽到陳慶之這麼說,如果對方準備走的不是海路,而是準備走陸路的話,憑自己的能力,又怎麼能找得到他呢?
“其實這次上麵之所以派戰大哥去找,可能打的就是要找不到那個日本人的目的。”陳慶之說到這,眼睛中閃了一下。
“不是吧?這人在他們手裏丟的,難道他們就不著急地把人找回來將功贖罪的麼?”戰狂有些不解地問道。
“戰大哥,你想想,如果換做是你的話,對方是一個重要的間諜,而且已經被關起來審訊有兩年的多了,怎麼會突然地讓這麼重要的人犯給逃脫了呢?就算內部有鬼的話,這種級別的看押力量根本不是一兩個人所能對付的,即便是位置比較高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放他出來的。”陳慶之深知這種重要被抓間諜的看守之嚴,哪有那麼容易就逃走。
“照你這意思是有人故意放走他的了?”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錢錢說道。
“我隻是猜測,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證據,不過既然眼下戰大哥被指派要抓到這個逃犯,那我們就將這附近海域的出行船長控製起來吧。”陳慶之也不敢肯定,畢竟一些都隻是猜測,沒有什麼實際的證據。
“就按你說的辦吧,需要什麼配合的地方盡管說。”邵文的表情有些嚴肅,如果這事真是故意放出來的,那麼也就是說是要放這個間諜回去,報告假情報?可是卻又讓戰狂擔下這擔子,並且要是完成不了話,可是會還有很重的處罰。如果這的是這麼一回事的話,那麼兄弟三人就要考慮其他一些問題了。
“那我能做些什麼?”戰狂聽到這追捕的事,似乎是通過衛星來探測位置和方向,可是自己對這些並不精通,不禁有一些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慨。
“你就是查找看看有沒有這麼個人偷渡啊。”陳慶之笑著說道,“我一會編寫兩個監測程序。你就每天看著就好了,如果出現那人的話會有警報聲的,到時候你就直接去地方抓人就好了,對了,你們有那個日本人的照片的吧?”陳慶之說到這停了下,對著邵文問道。
“有的,當然有了。”邵文點了點頭,一邊的錢錢從身邊的一個小包裏拿出幾張山本三郎的照片。
“那我不是得無聊死了?”戰狂聽到得讓自己整天待在一台冷冰冰的電腦前,不由得有些抗議地說道。
“嗬嗬,戰大哥可真是想偷懶啊。”陳慶之笑著說道,看到戰狂有些急的樣子,也就接著說道,“考慮你比較懶的因素,我順便幫你做一個手機和監測程序相連的程序。這樣如果出現那個人的話,他的位置坐標就會直接發到你的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