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謝以後也可以的打過年了,要存稿啊刊六,老是存不住稿子,鬱悶
俗話說,這不管多麼牛的男人,隻要還有那玩意兒,被狠狠地踢了一腳的話,必然不會好受的。。quanben。而陳慶之也是一樣,被吳男不經意間這麼一踢,還真有些疼的受不了,這可不算手腳,手腳就是拿錘子敲也沒有那地方被踹疼啊。
陳慶之捂著下身,有些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嘴裏還悶哼著。
“快幫我叫救護車。”陳慶之看著還在邊上看笑話的吳男,說道。
“裝什麼裝?本小姐難道還不知道你沒事麼?”吳男見陳慶之一臉痛苦的神色。雖然心裏是舒坦了,但是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要是真把他給踢成太監的話,那可就有些過火了。當然了,她嘴上可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真不行了,再晚我可就真成了太監了。”陳慶之到地滾了幾下,不一會兒,一隻手伸出來,似乎要電話打出的樣子,隻是那手上紅紅的。
“不是吧?”吳男見他手本來捂著下體的,這會伸了出來,居然沾血了,不由得有些心裏慌了。如果是手腳腿上流點血,吳男根本不在意,頂多包紮下,休息一兩天就好了,隻是那個地方要是流血或者踢斷了什麼的,可真不好治。
“你真的太監了?”吳男有些彎下身地看著陳慶之問道。心裏卻有些擔心著。好歹也跟呂雅是姐妹兒,自己把她男友打成了太監,還真不好說哎。
“你再不過來幫我止血下,我就真的成了太監了。”陳慶之的話似乎有些焦急和嘶啞的聲音,裏麵還夾雜著拚命忍住的痛苦。
吳男見狀不再懷疑。就走了過去。蹲了下來幫他察看了傷勢。吳男可沒有什麼看不得那個地方的思想。當初警校的時候,她還跑到軍醫專業的實驗室,去看人體解剖呢,所以男人那地方對她來說不是什麼禁區。
這會陳慶之在她眼裏大概也隻是個傷病吧。
就在吳男俯身下去幫陳慶之察看傷勢的時候,陳慶之忽地一個躍起。把吳男反身抱了起來,壓在了地上。
”你騙我?”吳男被陳慶之這一手弄的有些措手不及,被他給壓倒在地。看著陳慶之得意的笑容有些憤怒地說道。
“嘿嘿,彼此彼此。”陳慶之剛才被吳男那一腳踹的確實很疼,這會見她被自己給製服了,不禁有些心情大爽。
“那你那血哪來的?”吳男見陳慶之這會跟個沒事人似的,有些疑惑地問道,自己剛才明明有見到血啊。
“那是我倒地打滾的時候,手上沾了些灑在地上的紅酒。”陳慶之嘿嘿一笑。剛才他也是靈機一動。故意騙她的。自己剛才被她給騙了回,怎麼著也得騙回來啊。
“我考!”吳男忍不住爆了粗口。
隨即,吳男腰身往上一挺。打算把壓在她身上的陳慶之給頂翻。誰知道陳慶之早就防著這一招了,身體死死地壓在了她身上。
隻是這麼兩人一上一下的用力,身體卻似乎貼的更緊了。
而這會的廝打,使得本來夏天都穿的不多的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了些撕破。而吳男的警服是那種短裙樣式的,也不知道哪的人設計的。警察和女兵為啥要穿短裙呢?打仗方便?抓賊方便?搞不懂”好看吧,也許隻是這麼純潔的目的。
所以在這麼一頂一壓之下,陳慶之看到吳男有些呼之欲出的胸部,不由得感歎,這身材真是沒的說啊。而那警服身上不經意間撕扯而露出的一小片一小片的白,更是讓陳慶之感到有點眼花繚亂。
而吳男自然是注意到陳慶之有些色色的眼神,更加羞紅著臉的掙紮了起來。
隻是這一來一回的掙紮和壓製,使得小陳慶之漸漸地昂起了頭,而開始頂在了吳男的私密處,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那硬邦邦的感覺,還是讓吳男知道眼前的這個色狼色心大起了。
於是,即便大大咧咧如吳男這會的臉也跟熟了的柿子一樣,通紅了起來。
陳慶之看到吳男少見的羞色。不由得更加是心中的一蕩,看著那羞紅嬌豔欲滴的香唇,竟然吻了下去。
吳男見這個色狼竟然向自己吻了過來,自然是不答應的,頭扭了過去,口中喊道:“你這個死色狼再不滾開。我喊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