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煙,我又在邊上拿了跟幹的木棍,點著了之後我徑直去點樹木,這一點才發現這些樹木太高大,我能夠著的就是樹幹,樹葉幾乎夠不著,而且即便的能夠著的地方,也跟本點不燃,這些書濕氣很重,這一點小火苗根本沒用,劉津赫頓時笑了,“浩子,我說你天真無邪,你還真是童心未泯啊,你要是能點燃了,我就拜你當大哥了!”
“你說真的?”我瞪著他,就等他回話了。
劉津赫做了個ok的姿勢,又笑了起來,不過這次沒笑兩聲,他整個人就縮成了一團,估計是笑的太放肆,身上的傷口裂開了,不過疼一下也好,不然這小子就愛跟我鬥嘴。
斧頭看著我,說:“浩子,你點林子做什麼,別到時候把咱們自己燒死了,這火一燒起來,我們往哪裏跑?”
我摸了摸頭,說:“我就是逗他玩玩,沒事。”
斧頭說:“你們呀,都什麼時候,還這麼嬉皮笑臉的!”
“那不然了,咱們總不能哭著等死吧?”劉津赫扭曲著臉,對斧頭說。
“有那個閑工夫,還不如想想怎麼救小哥。”斧頭說。
我們點了點頭,回到帳篷,我立即檢查了他的傷勢,讓我鬆一口氣的是,我發現他被咬的地方是手腕,有兩個血洞,但是傷口不深,顯然他被咬的一刹那就把蛇甩脫了,這種傷口都會出現,昨天到底是如何的驚心動魄我可能無法想象。
劉津赫對我說,已經第一時間紮了動脈,又吸了毒血出來,還切了十字口放血,但是毒液肯定有一些已經進入進去,這蛇太毒了,就這麼叮了一下手立即就青了,好在小哥動作快,就在那一瞬間就捏住了蛇頭,那蛇沒完全咬下去,不然估計小哥也報銷了。
我給大頭按摩了一下太陽穴,他的呼吸舒緩了下來,我捏了他的手,發現整體的浮腫並不厲害,就對劉津赫道應該沒事,這陸地上的東西再毒也沒海裏的東西毒,隻是不能讓他再動了。
張豁牙子還是躺著那兒,我們把大頭也放好,看著一下躺了兩個就頭疼,也虧的是他們,要是我早死了,這地方他娘的真的和我們以往去的地方完全不同,這兩個人經驗豐富都搞成這樣子。
接著,我就問劉津赫到底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津赫說的和我推測的也差不多,道昨天他們守夜的時候,逐漸逐漸的就發現自己看不見了,劉津赫就想起了我的話,一下意識到可能這霧氣真的有毒,立即就去找防毒麵具,但是找來找去找不到,眼看就完全看不見了,他急的要命。
他和大頭就先用淤泥弄濕毛巾捂住鼻子,這還真有效果,後來他們在其中一個帳篷中找到了幾個,剛想帶上,大頭眼睛看不清楚就被躲在背包裏的蛇咬了一口,好在他反應極快,立即淩空捏住蛇頭,但是還是被叮了一下,立即手就青了。
但是因為注射的毒液量有限,大頭沒有立即斃命,他們簡單處理了一下,這時候劉津赫聽到我在叫,立即就帶了防毒麵具先到我這裏來,在帳篷外麵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四周建築的縫隙裏,出現了大量的雞冠蛇,這些蛇全部躲在縫隙中,即不出來也不進去,就看到那些縫隙裏麵全部都是紅色的鱗光,似乎是在等待什麼。
所以他立即回來給我帶上防毒麵具,然後再返回照顧大頭,將他扛回來,在中途,他就看到了一副奇景。
無數的雞冠蛇從縫隙中湧出來,逐漸盤繞在了一起,組成了一陀巨大的“蛇潮”,好像一團軟體動物一樣,有節奏的行進,動作極其快,好像海裏那種巨大的魚群
劉津赫道:“這肯定就是他們運送柯克屍體的辦法,小爺我還想不通他們是怎麼做到的,那蛇潮簡直就感覺是一隻整個頭的生物。”
我奇怪道:“那它們為什麼要把這裏破壞成這樣?”
劉津赫道:“它們肯定是能知道我們的存在,但是因為帳篷上有了淤泥,它們找不到我們,這些到底是畜生,最後就采取了這種方式。”
我聽了直乍舌,劉津赫就立即道,我們不能再呆在這裏了,今天晚上他們肯定還會來,我們必須走。而且離這裏越遠越好。他問我能看清楚了沒有?我點頭,他就讓我馬上去收集這裏的食物和物資,點齊之後打包。到中午的時候看他們兩個的狀況,再決定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