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無端被害(1 / 2)

那個人舉起金色長槍,丈八長的金色長槍,金光極速的纏繞流轉,像一條奔騰的飛龍,龍息也是金色的,沿著槍尖爆射而出,快若驚雷,金色長槍飆射,沒有人看清金色長槍的軌跡。

這是超越時間,突破空間的速度,傳說中的金龍槍是超越所有界線的存在。

當人們再次看清金龍槍的時候,丈八長的金色長槍已經插在了九天魔帝的心口處,透體而出,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了,這可是九天魔帝,與天地同壽的九天魔帝,九天魔帝冷酷的麵龐上爬滿了不可思議,眼睛和嘴巴都睜得大大的,周身的黑氣,在一瞬間爆湧出來,將身體和槍身籠罩,也將那人包裹,撕心裂肺的咆哮裂天劈地,聲音裏充滿了仇恨,怒吼,我九天魔帝一定會回來的。

彭,極亮的光照得眾人睜不開眼,一聲驚天破響,九天魔帝和金龍槍連同那人同時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當然,這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那也是千百年來,這片大陸唯一的神,自那以後,金龍槍和九天魔帝一同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白發蒼蒼的老人,講完了這一段久遠的史前秘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盯向同樣被鎖鏈纏繞著的林木洋,聲音忽然變得更加嘶啞的說道:“小朋友,想不想從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裏逃出去。”

連日來的打擊和折磨使得林木洋現在的神智有些麻木,雖然老者不斷的給他講述各種秘辛,但他嘴中還是麻木的重複著,“義父,不是我,不是我偷的,我什麼也沒有做過。”

啪,老者實在是看不慣這曾被譽為西方九牧的天之驕子的林木洋,如今的這副呆瓜模樣,枯槁油膩的手爪重重拍打在林木洋的頭上,也不知老者用的什麼手法,一個激靈,林木洋瞬間清醒過來。

“老鬼,我…”林木洋看著老者,剛一張口,所用的悲傷與不甘湧上心頭,瞬間又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閉目養神了一陣,清醒了許多的林木洋本來是想問老者,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思維也在這一刻清明,可怕的記憶在腦中回旋。

那是一個無星無月無風的夜晚,這夜本是他執守的,就在夜半十分,巡查到原本南宮牧主的住所門外的時候,猛然發現一個黑影出現,往南宮牧主住所裏鑽去,此時南宮牧主的住所裏,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南宮牧主沒娶回多久的新的南宮牧主夫人,他很擔心,所以便追了過去,一直追進了牧主臥室,黑暗中不知怎麼的突然被人擊中了後腦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周身已被鐵鎖捆綁,新牧主夫人正淚流滿麵,一副生不如死的,大罵他畜生不如,多日不見的牧主也在此刻出現,對著他更是雷霆怒吼,他可是南宮牧主的義子,臨行前還特意交代他,要照顧好這位新的牧主夫人,“你就是這麼照顧的,爬上床去照顧?”南宮牧主怒吼著,甩手就是一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林木洋的心在滴血,然而令他更摸不著頭腦的是,南宮牧主接著對他喝道,讓他將盜去的鎮牧之寶交出來,周圍的師兄弟們也對他指指點點,有罵他不是人的,罵他果然是個來曆不明的雜種…

他百口莫辯,幾番毒打後,暈死了好幾次,最後,再次醒來的時候他便成了現在這般模樣,如乞丐一般。

那時,他的天空一片黑暗的,整個天都坍塌了一般,沒有一絲的光。

現在,當所有人都背棄唾棄他的時候,在這烏黑的地牢裏,這個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被關押了很多很多年的老者,卻對很是關心,成了他此刻生命裏,此刻唯一的光。

在林木洋很小的時候,來到南宮牧,他便被吩咐每天給這個被關押的老頭送飯菜,春去東來,年複一年,他與這被關押的老者便混熟了,他很多次問老者,為什麼關押在這裏,老者總是不答,之後,林木洋便也沒有再問,之後他們便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如今在這整個南宮牧,這被關押的老者成了他唯一的朋友。朋友之間也有個稱呼,林木洋稱呼老者老鬼,老者稱呼林木洋小朋友。

“我沒有偷鎮牧之寶,也沒有爬過牧主夫人的床啊!這是為什麼?”林木洋將老鬼視為自己唯一的朋友,他想從這位朋友這裏找到答案。

“你當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也許有人嫉妒你的成績,才會陷害你的。”老鬼聲音嘶啞的對林木洋安慰道。

“為什麼,為什麼?”林木洋有些歇斯底裏,不住的拍打著潮濕的地麵大叫道。

“哎,這隻有陷害你的人知道了,可是你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去問了。”老鬼不無同情的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木洋心中一陣恐慌,急忙問道。

“也是你這幾天昏迷,所以不知道…”老鬼很是悲傷,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就在昨天,聽那管事的說,明天,他們便會將你,在整個南宮牧的弟子眼前,處決。”